范陈萍的眼泪瞬间就掉下来,“荒唐你太荒唐了。”
“妈。”姜幸给范陈萍擦眼泪,轻轻拥住她:“求你了,妈,求求你,别去招惹她。”
姜幸说出“求”这个字的时候,范陈萍才觉得自己的报应来了,她做的所有事再如何让人不齿都没后悔过,可这时候她却生出一分悔恨来。
她的儿子,最让她骄傲的儿子,求她不要阻挡他去爱她的继女。
造的什么孽?
那耳光打的极狠,姜偕切好那晚回来,看见那痕迹皱了皱眉,问他怎么回事。
姜幸扯出一个笑,上前抱住她,亲她耳后那片最敏感的肌肤,说没什么。
姜偕也任由他抱,沉默了半晌,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等别人歇下了,姜幸又过来缠着她,两个人一个多星期没见,自然万分缠绵。
甜腻的汗水交缠间,姜幸喘着粗气大着胆子问姜偕什么时候真的给他。
姜偕软软的哼了两声,说等你生日吧。
姜幸的眼瞬间亮了,他生日是高考后不久。
快了。
姜偕第三次又到了短信。
短信上配着一个照片,是那晚在温泉山庄她和姜幸拥吻的样子,繁星点点下,潺潺流水旁,俊男美女,养眼的很,只是身份不大对。
姜偕想起来前两次的短信,说的都是什么“我知道你和你弟弟不可告人的关系”等等,最后的落脚点就只有一个字钱,姜偕并没有搭理,她按兵不动,可现在她确认这人是谁了。
刘子娇这个傻逼,非得找上门来欠拾?
姜偕嘴角微微勾起,可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本想删掉那短信,可想了想,还是保存了那照片,而后拨了一个电话。
“姜小偕?”顾洲越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来,带着些笑意:“娘娘怎么得空想起小的了?今晚可要小的伺候?”
“滚一边儿去。”姜偕也笑了笑,听见电话那边嘈杂的声音,纳闷道:“你嘛呢,怎么这么吵?”
顾洲越坐在会议室长形办公桌的最前面,闻言抽了一口烟,看着乱哄哄的会议室里股东们吵成一片,低头嗤笑一声:“还能干嘛?看着这帮老帮菜嚷嚷呢。”
“习惯就好。”长南顾家的情况远远比她家复杂,家族更大,旁支更多,子孙更多,自然争抢的人就越多。
“嗯。”顾洲越确实也习惯了,又问:“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