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让她轻易得逞。
这可是条难养的鱼。
贺骁徐徐撑起手臂,再下落只到一半,让她碰不到。
“他说是我怂恿的?”
腰背的汗水滑向腹部,白净的脚抬起一点,脚背贴上的皮肤又烫又滑。
微微挪了挪,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在动,硬度和热度尽显张力。
“不说我也知道,你和文远一个出主意一个出东西,药剂或者别的什么。”
“我没那么闲,你去问魏文远,看看和他有没有关系。”
“发什么火?”余殊两手向后撑上地板,脚趾灵活地勾住短袖下摆,“夜路走多会见鬼,我担心肖恩,更担心你们。”
贺骁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没人想让他出事。”
余殊眯起眼,雪白的脚游到男人胸口,肌肉的边沿那么明显。
脚趾摹画胸肌的轮廓,试探性的线,欲的界,一下、一下、又一下。
男人绷紧下颚,身前和背后的手臂迅速交替。
脚尖稳稳地抵着地板,弯曲的弧度几乎没变。
发梢挂着的汗珠被他的动作甩出几滴,有一滴落在她另一条小腿上。
浓郁的荷尔蒙,强烈的视觉冲击。
余殊闻得身体发软,看得骨头发酥,稍微蹭了下双腿。
想想他在床上的挺动,劲腰窄臀,宏伟的性器抵到最深,顶、撞、磨,小腹就会开始发热。
“阿骁……”
贺骁粗喘着,看向她。
女人手指擦掉小腿上的汗,指头放到唇边,慢慢地含住、缓缓地抽出。
素白的五官沐浴在光河中,依稀可以看见皮肤上细小的绒毛,如同少女般清透的脸,柔软的嘴唇却在色情地舔弄手指。
在男人眼前。
脚还在动,还在游走,紧贴皮肤的触感温软,汗水湿滑,圆润的指甲刮着皮肤,带出一线来势汹汹的酥和麻。
在男人身上。
即将被她带过边缘。
从地狱,到乐园。
贺骁滚动喉咙,呼吸变重变沉,黑眸里有什么蠢蠢欲动。
再开口,声音低了两度:“我还没问你,陆谦是怎么回事?”
女人微微地闪了下神,这么一点时间,贺骁粗粝的手掌拿开她的脚,迅猛地翻身,抓住她的脚腕用力一扯。
被他粗暴地拖过去,健壮的大腿分开她的双腿,铁一般的身躯压下,余殊蹙了下眉,“别这么粗鲁行不行?陆谦找的是东区的人,不是我。”
贺骁大手扳过余殊的脸,深刻的五官蒙上霜,快要发怒的前兆。
“行,这理由值得你亲自去见,不过你和他在套房里干了什么你心里有数,别拿我当肖恩,你说什么都信。”
余殊无可奈何地放松表情,“你就是多疑。”
门外起了一点细微的响动,贺骁皱眉,偏头看向房门,遥遥听见声询问:“贺哥在家吗?”
“他在。”余殊回答着,仰起头,轻吻男人的下颚,“知道你窝着火,那边有事我都没留,特意过来你这儿解释,你还不信我?”
男人垂眸,逼视的目光格外沉,企图窥见她最隐秘的想法。
良久,投降一般叹了口气,隔着衣料捏了下她的乳,“那是将军级别,你掂量掂量自己胃有多大,少招惹点麻烦。”
门外的声音也顿了片刻,才试探地问:“姐?你回来了?”
“回来了。”女人双臂环住男人的脖颈,柔软的身躯逐渐贴近他的胸膛,“不会招惹他。”
红唇微弯,一开一阖,香气勾着无形的网,攀附、缠绕、束缚。
再拢。
“谁让我这么喜欢你。”
——雄狮,被驯服的雄狮。
尖牙在你嘴里,皮鞭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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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身心健全的贺骁
我貌似也没有说,文里有亲姐弟情节…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