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什麼代?你這張休書,不如換我的名字。給的錢挺多,你倒是大方。」
「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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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醉意未消,卓其華還是去扶她。
秦采兒靠在丈夫身上,輕聲說:「相公,我今晚有點傷心了。」
她摟住卓大少,讓他低頭,湊上臉去親他。
「妳喝醉了。」
「是啊,我明天就會醒。今晚,你還是我的。」
她關上門,把丈夫推到床沿坐下,為他寬衣解帶。
「采兒…」
「噓。」
卓大少坐著,秦采兒站著。她帶著調皮神色,將衣服一件件脫光,跪在丈夫跨間,伸出小手,把他的下身掏出來…
又舔又親。
她的手很快地無法握住,一雙柔荑上下套弄,嘴裡又吸又含地,卓大少不由得輕喘起來。
過了一陣,她站起身來,鑽到他懷裡,跨坐到他身上。他已忍不住,去親她胸前白雪。
她扶著男根坐上去,下身就是一陣飽滿脹痛,她有些受不住,只得軟軟地靠在他胸膛。她開始渾身發燙,緊桎著他的下身,陣陣銷魂噬骨襲來,他不由得箍著她的腰背,一上又一上地頂她到底,不住去吻她的臉龐、頸間。
她全身就像化成了水。
慢慢消融,化在他身上,他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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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大少執意要休張紅,卓老夫人不置可否。
「相公,夫人昨晚說她原諒我了!」
「她能我不能。」
張紅簡直哭聲震天。
她的兩個ㄚ鬟十分機靈,趕忙跑去跪秦采兒,終於秦采兒還是出現了。
「相公,算了。」秦采兒不太高興,但張紅被休了能去哪裡?爭風吃醋就是妻妾本分罷了。
卓老夫人突然發話:
「都別吵了。」
待張紅哭聲漸歇,才說:「采兒,紅兒。妳們都過門一年有餘,也沒有懷上個一兒半女,還有臉在祖宗面前吵?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做娘的,也不能袖手旁觀。華兒的兩個小妾,很快就會從揚州送來,妳們好自為之。
既然都是不下蛋的雞,就好生過日子罷。」
卓大少臉色大變,母親何時私自去買了兩個小妾?
「雞?」秦采兒啞然失笑,當場撫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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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老夫人說,銀兩已差人送去,人不久便會送到。
「兒啊,你也沒什麼對不起她的。她能當你正妻,做卓府的大夫人,已是三世積德,還能怎麼對她?想當皇后不成?難道要你絕後?」
卓大少不再理會。
他知秦采兒不快。她剛到卓府,就病了快一年,要如何生孩子?兩人近來燕爾,如膠似漆,他卻不知從何安慰起。
想來絕不能讓人把小妾送到府裡,他決定去揚州一趟。
離開時,天未明。他到秦采兒房前說:「采兒,我去揚州處理這事,妳莫要多想。」
秦采兒沒有吭聲,聽著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