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深夜一点多,高冷禁欲腹黑的骆父骆天沛来了,冷眼看着保镖把喝成烂泥的花美男们铲出去,特有范的横抱起老婆走了。
对了……
骆天沛不喜欢顾诗琳,觉得她是彻头彻尾的损友,所以连带不会对她有什么照顾。
包间里就剩顾诗琳一个人,隔绝了外面铺天盖地的音浪,也没人敢擅自闯进来。
她歪在沙发上,举着根吸管当笛子吹……当然没有声音,她用指甲钳在吸管上修出几个洞,终于有了响声,但更像体育老师的口哨。
后来
痞贱傲娇又yín荡的骆昀晞来了,把她拥进怀里,手指揩去她脸上的眼泪,温柔轻缓的亲吻。
温热的唇带着清冽的薄荷香,唇舌深深的纠缠住她的醉意,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不留一丝退却的机会给她。
顾诗琳勾着他的脖子哭,感受着他的爱抚带来的快感,当他衔着自己乳头进入的那一刻,她哼哼唧唧的想,果然是…………
又yín又荡……
爽啊,还是大鸡巴爽……
“干死我……哼嗯……操死我……我就是条母狗……母狗想被操死……”
她被按着趴跪在地毯上,好好的撅着屁股,身后穷插猛捣的ròu_bàng像一团火,撞击出的热浪翻涌出一层层蘼丽的光晕。
骆昀晞手掌紧紧捂着她的嘴巴,边干边吼,“别说话……别再作贱自己了……一只畜生…不值得你爱他………”
顾诗琳摇头挣扎,她觉得自己其实没多喜欢余凯,不然也不会没跟他上床。
余凯不是没提过这类的要求,但是爸爸的死,是她心里最深重的芥蒂。
毕竟和余家有关系,也就连带对余凯有嫌隙。
小时候他们就认识了,一起上学,一起做功课,余爸爸还会让司机保姆带他们去爬山,去游乐园……
余凯不太爱讲话,开口说话很容易得罪人,久而久之更不爱说话。
顾诗琳懒散,什么都忘,但幸好身边总有一个会垫着布巾,把笛子递过来的人!
但他走了……
他们……不可能了!
好贱,明明知道爸爸的死和不怪任何人,明明知道早晚都要上床的,自己坚持个屁啊,明明自己也想要,自己也会在夜里偷偷摸下体,摸奶头……
明明……
【个藏,留个言,投个珠,再走呗,为爱发电委实辛苦,客官评论区操一波再走,也算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