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徐渭暗中做法,将马文才的气机摄入到手中,行那李代桃僵之法,马文才气运平平,胸无点墨,又无任何的修为,对徐渭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那恶汉的每一次巴掌都是实实在在的有马文才承受伤害,而恶汉也被徐渭迷失了心神,对周围的一切毫无所知,只是沉浸在扇打之中,顿时是的马文才在这一下下之下被打晕过去,等到仆人反应过来,心思灵敏些的自然明白是遇到了高人,连忙将那恶汉给拦住。
周围人群都暗自叫好,不过遇到这么一等奇事,都有些害怕,空出去的空间更大。
“先生是何方的高人。”
洪捕头迎着头皮上前问道,这才明白怪不得之气徐渭胸有成竹,他也在暗自后悔,早知道徐渭有如此神通就应该仗义执言,也能结交一番,如此这般行为,更是难入高人的法眼。
“本就乘兴而来,如今事了,也该离去。”
话音刚落,众人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闪过,那诺大的一个成年人不见了踪影,纷纷面面相觑,等闲异人,修行者可是没有这般的手段,再次回想着徐渭的面容只是觉得是一个面容模糊的英俊青年,谈吐不凡,至于更多则是毫无记忆。
经过徐渭这么一个插曲,洪捕头更加坚定了决心,马文才都昏倒要去寻找大夫医治,他们这群仆人则更加不敢耽误,也不会再这个风口上去对付张角这一行人,灰头土脸而去。
洪捕头问及认不认识徐渭,张角三人也都摇摇头,不敢乱言,见到徐渭白日显圣,更是对徐渭敬畏感谢不已。
人群也都很快一哄而散,至于张角等人也长了心,找到一家还算公允的当铺,将黄金和首饰换做大夏通用的铜钱,银子。黄金虽然也能当做一般登记物来使用,不过对于张角他们来说使用不方便,无论是购买木材,器械,雇佣人力,甚至于聘请建筑大师等等。
这般事了,徐渭也在另外一个地方显现出身影而来,此刻的他行走在众人身边,虽然是之前的打扮,但是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徐渭使用了一些小手段,降低了他的存在感,让周围的人忽略了他。
他的目的地就是先去县衙,此番不用问路,不用法眼,徐渭都能察觉到气运和压迫最强的地方,正是官府所在之地。
青天白日下,官府所在的街道也处于一条繁华的街道,周围都是世家大户,行走者也多是衣裳整洁,昂首挺胸之人。
一木制鎏金牌匾,上书白阳县衙四个大字,字体类似于前世的瘦金体,写字之人的气度非凡,一股正气在其上,只要有人朝着上面看去都能心生正气,作用虽然微小,但是潜移默化下,让人对县衙生出敬畏之心,犯罪率也是会大大降低。
堂门大开,只有两个手持水火棍的衙役,身子倒是站的挺直的,不过头不停的朝着里面探去,似乎里面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徐渭的到来,只是让两人干咳了几声,并没有在意,倒是仍有徐渭进入其中,之前像是徐渭这般进去的人不在少数。
衙堂上,木栅栏外,一群大约二十七八人,各种身份地位都不尽相同,徐渭一来也暗自用力,如同一只虚不着力的泥鳅一般灵活的挤了进去。
昔日见沈俊才还是以文士,气度非凡,才气惊人,不过还是较为平凡,今日见沈俊才刚刚登上县令之位,穿上大夏的县令官府,带着黑纱金边帽,手按官印,确实是平添了几分的威严,眉头倒是紧缩着。
其下跪着着两男,一个倒是相貌俊朗的青年,大约不过二十五六,另外则是打扮朴素一点,相貌几倒是与那俊朗男子有着几分的相似,不过却是比那男子要略大三四岁。还有一床白布,盖在一个死人的身上,看不清楚,不过见其身材轮廓也是一个男子。
“史明,史智你们还不老实交代?非要本官用刑。”
“大人,老父死前,明言交代,没想到我这兄弟却是乱言。”两人异口同声说完,都愤恨不已的看着对方,不过内里的情绪都大不相同。
通过众人的闲言碎语,徐渭倒是听明白大概,委实是家产之争,史老汉家有豆腐铺一间,青砖红瓦的县里屋子一间,还有就是一些存放的银钱,平时节俭,倒是也有百两白银之多。
豆腐铺由大儿子史明掌管,一直跟着史老汉,也算是勤勉,二儿子史智还未成家,每日游手好闲,不过最受到史老汉的喜爱,反而对大儿子多是斥责,史老汉病重就在冬日一股寒风刚至,就去世了,两人都言明史老汉在生前分好了家产,可是都说法不一,大打出手,闹得不可开交,便一同来到县衙求沈俊才做主。
上任当日就遇到这等案件,沈俊才也是头疼不已,全凭着一张嘴,可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辨认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