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见娘子并不计较,倒也安心抱着她,温香软玉在怀,何人不动心呢。那手不由得又四处挑拨,捏一下奶子,又摸一下玉臀,那软乎乎的ròu_bàng也慢慢地摩挲着,一点点贿赂着蜜穴中的媚肉,倒也真磨出点蜜水来。
赵初悟慢慢又生起热来,那xiǎo_xué如蚁咬虫叮,密密麻麻酥痒爬进心头,不自觉一声呻吟。
那软塌塌而肉物如听到号令般,渐渐坚挺硬直,又恢复了刚才神气。林白见状,便使起了那肉刃,重重往那肉壶顶去,撞到的那花心生春浓,紧咬那ròu_bàng来缠。
“嗯啊……好林白……你轻点……禁不住……你那般用力……”
赵初悟若酒晕般,香腮潮红,声声讨饶着。
林白可是爱死了娘子这般娇弱无力可随她操弄,将那ròu_bàng提出,翻弄着赵初悟,背对自己,两人侧卧着。林白抬起赵初悟的一条美腿,将那牝户大开,抚着ròu_bàng,猛然一撞,便将那肉壶撞的微颤不已。只见她或挺、或撞、或插。时而疾风扫落叶,时而细雨荡水波。
操弄的ròu_xué蜜汁直流,花心酸软,赵初悟身若入那云端,翩翩欲仙。只见她反手抓着林白胳膊,小嘴微张,红潮满面,朦胧星眼,连呻吟都将没了声。
“娘子……怎没声了……多唤几句……我爱听……”
没听到赵初悟的媚叫,便用力拍打了下那玉臀,那玉臀立即红艳一片,似那寒雪中盛开的梅花。
“嗯啊……林白……”
那臀部的拍打,刺激的那肉壶一缩,又酥又麻,美人不禁地一声呻吟。
林白听着娘子娇媚地唤着自己的名字,只感骨头都给她喊酥了去。只想将她全身都给捣碎了,都给占有了去,边一边猛力操弄,一边亲着那玉背,直吻的滋滋有声。
“嗯啊……嗯啊……”
一阵阵白浊向赵初悟射去,直射的她莺啼不断,花穴抽搐。眼角也慢慢滑下泪来,似乐似痛。
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两人都舒畅地洩了,林白抱着娘子缓缓喘息,而赵初悟已瘫软成泥由着她抱着,渐渐地两人相拥而眠。
翌日,辰初时刻。林白已然醒来,见娘子窝在自己怀中酣睡,心中柔情一片,亲了亲她的额头。突然瞥见娘子那双美胸,因侧躺而挤在一起,直看的林白两眼放光,那胯下也按时苏醒。
林白色心一起,轻轻打开美人的双腿,偷偷溜了赵初悟一眼,见她依旧沉睡着,便扶着挺硬的ròu_bàng,轻轻刮蹭着那牝户外部。
心中想着,娘子醒来,知自己大早上这般行为,不会把自己踢下床去罢。
边蹭边想,边偷偷瞄着赵初悟的表情。那粗壮早已胀得林白微微流汗,那花穴也已吐出花蜜。大脑已空白,也没管恁多,悄悄地将那ròu_bàng抵进花穴之中。见娘子只是微动眉头,并未醒来,于是壮起了胆子,直直挺弄着。
“嗯啊……”
赵初悟已在朦胧之间,好似林白正与她欢好,将她那花穴来捣弄。
只见她微动柳眉,眼眸慢慢睁开,却真见那人正满脸春潮,耸动腰身,使那ròu_bàng在自己那牝户里进进出出,猛力操干。
“你……”
一个你字将林白吓的一哆嗦,见娘子已然醒来,停了动作,讪笑道:“娘子,醒了?”
“你这人怎的这般大早就……不知羞?”
赵初悟本想责骂,可见林白似偷吃的猫一般,让她心觉好笑,便捏着林白的鼻子,宠溺问道。
“娘子太美了,没忍住。”
见娘子并未责怪,倒还那般温柔,林白心中一软,便又耸着腰肢,将ròu_bàng插入。
“嗯啊……”
两人又你侬我侬,似那鸳鸯交颈戏水,好不快活。
“母亲……呜……娘亲……娘亲不知道去哪了。”
小娃娃眼中含泪,嘟着小嘴,趿着鞋,胡乱穿着一衣衫,样子十分委屈可怜,只见她缓缓往林白床榻走来。
两人听声,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赵初悟听着团团抽泣,心中焦急,慌忙整理好衣衫后,急急下榻而去抱着团团哄着。
林白叹了口气,这团团回回这般,简直是个讨债鬼。想着下次与娘子恩爱,不能将那液射进去了,她可不想有第二个讨债鬼!想完又把被子蒙头一盖,不管外面如何情况。
————————————————————————————————————————————————————————————————————————
小剧场博君一笑
林白:娘子可以把团团塞回肚子里嘛?我觉得一家三口不如二人世界。
赵初悟:……
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