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头爆炸头的小奶牛看见他进来后,还亮了亮双眼,非常乖巧地打着招呼:“阿纲,你回来了,妈妈的饭做好了,等一会就可以吃了。”
真听话。
多么乖巧的小孩。
如果平常蓝波是这样的话,田纲吉一定觉得很欣慰,没准还能留下两行感激的泪水,可是今天,在明显他被打了,罪魁祸首还不清楚的情况下,蓝波为什么这么乖也就可以知道了。
“蓝波。”田纲吉上前,将他从桌子底下抱了出来,“你怎么可以胡乱扔这种危险的东西呢?”
蓝波眼睛里冒出了豆豆泪:“可是阿纲又不让蓝波大人扔手榴弹。”
田纲吉身体一滞。
“再说了电视上说了篮球不就是扔的吗?”
好像也没有错。
田纲吉觉得自己奇迹地快要被说服了。
蓝波偷偷地笑了一下,就要从他的怀里溜出去。
田纲吉拉住已经快要滑下去的他,还是妄图矫正一下蓝波的思维:“可是在家里扔的话还是很危险的,很容易伤到其他人的。”
蓝波再也忍不住了。
笨蛋阿纲居然因为一个橘色的圆球教训他,他真的生气了。
蓝波哭着拿出自己的十年火箭筒,对准放在地上的篮球按了下去,一阵烟雾过后,再拿起火箭筒,篮球已经不见了。
田纲吉目瞪口呆。
他冲着空无一物的地板摸了又摸,终于确定篮球确实不见了。
不过也没有什么问题吧,再怎么说也是十年后的东西了,应该早就被回了。
不过十年火箭筒居然连死物也可以进行交换吗,好神奇啊?
不过还是得让蓝波将火箭筒起来,下次砸到人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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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很糟糕。
夏目不知道第几次发出这个感慨。
流通的空气都有些凝滞下来,他,若竹还有名取形成一个稳固的大三角,怎么拆都拆不散的那种尴尬弥漫在周围。
若竹似乎知道自己闯了祸,站在那里神神叨叨地笑了两下,低下脑袋装死妖怪。
“我想,我应该解释一下。”夏目有些气弱,他现在大声说话都做不到,感到非常地心虚。
“这是当然的。”名取点点头。
“有什么好说的。”若竹插了进来,美目一瞪,说道,“原因都在我,有问题找我好了,现在没时间给你解释。”
她拉住夏目的手,眼睛里全是焦急。
夏目注意到她放到自己的手上的地方似乎有些凉,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夏目将她的手拉开,却发现上面全都是鲜血。
“怎么会这样?”夏目难以描述他此时的心情,愤怒还是什么,但是他知道,当他拿出手帕,给若竹包扎伤口的时候,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手抖。
在伤口上打了个活结,夏目抱歉地看了名取一眼,然后询问若竹:“你是怎么受伤的,早上我们分开的时候应该还是好好的。”
若竹蹙起眉头:“因为黑子要上山,我对他有些不放心,就让自己的分枝跟着他一起走。西山有一颗树的树干里是有个大洞了,我看见他在那里呆了很长时间,而且一直在呼唤什么,不过都没有得到回复。我发现没出什么问题,也就懈怠了下来。没想到过了一会,黑子忽然开始向周边的区域走,等将几条大道找完之后,他又开始踏入没有人进入的小道,结果,他就被一个妖怪的身影给吸引走了。”
“为什么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