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力抽干,季洲的咬合明显轻了许多。
可也并非轻不可闻。
这种不会过分,却捎了些力的啃咬,反倒令焦文泽激动得狠狠一顶。
这个人,表面兴许温顺,内里却带了刺。
越美好,越伤人。
可焦文泽甘之如饴,宁可被刺得鲜血淋漓。
这种深度从未被使用过,自然是星星之光,可以燎原。
更别提又是胀满,又是顶撞,还福至心灵地研磨每个敏感点。
季洲缩得明显,焦文泽戳中得越准。
穴肉,自四面八方缠绵而来,焦文泽喘着粗气,好歹还记得狠狠捏上季洲guī_tóu。
自己反倒停留原地,不再驰骋。
任凭对方的小脑袋,顶着毛躁躁的发,在颈间蹭来蹭去,又痒又难熬。
一口咬上敏感喉结时,幸亏还记得些力。
焦文泽抑制不住,闭上眼睛。
下方的口却不那么客气,立志将冒失闯入的炙热裹紧,压缩,挤出汁来。
焦大少交合初体验,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终究没能持久到一雪前耻。
浊液喷出关前,电光石火间,焦文泽忆起此行目的。
刚巧,按揉许久的马眼,总算将第一股yín液,挤到焦文泽指腹。
睁开眼睛,焦文泽急速挺动腰肢,见季洲被撞得脑袋一晃一晃,床也开始吱呀乱响。
除了撞进深处的神魂皆失,和风细雨太久……
季洲哪受得了突然的加剧,立马惊呼不已。
双腿原本堪堪圈在身后,终于受不了,伸长开来,阵阵抽搐。
脚趾蜷缩,修长的腿伴随对方动作,在空气间起起伏伏。
顾不得发泄啃咬,季洲“扑通”一声,整个砸回床面。
失声,惊喘同,衣服早被蹭到最上,裸露后背来来回回,磨在床面。
焦文泽泛红的双目间,都瞥见季洲绷紧的小腹肌肉,白皙到晃眼。
兴许真的太急,每一次撞击,都叫季洲被顶得往后。
即便如此,焦文泽就连拉回双腿,原地继续都顾不上
就这样疯狂地追逐小家伙穴口,往前chōu_chā。
两人从床中心开始,一人背滑,一人膝行,竟两三下到了床头。
季洲也完全失态了,惊叫一声比一声尖锐,一声比一声诱人。
唇完全合不上,他只能拼命咽下唾沫,才避不堪地淌出。
眼角通红,季洲头顶在床单,脖颈用力后弯,将不住滚动的喉结暴露无遗。
完完全全的被侵犯样。
乍见这一幕,焦文泽双目赤红,chōu_chā得更为疯狂。
他根本不知道,还能如何宣泄这种感受。
很快,季洲头顶就要撞上床头。
即使再失神,焦文泽还是一个挺腰,并且眼疾手快地,将空闲那手插入发间。
阳物狠绝撞上穴最深处,季洲猛地磕上宽大手掌,头脑嗡嗡作响,两人无时差呻吟起来。
脆弱穴肉,被一股股热液猛烈冲击。
季洲被塞得满满当当,最后一丝缝隙也被白灼填补。
“啊!”
整个身体开始抽搐,他死死抵上后方保护的手,关闭合许久,总算打开。
唇瓣大张,热泪涌出,胀疼许久的阳具终于不堪重负,缴枪投降。
只是一个眨眼,小腹被射得yín靡不堪,白灼流淌。
滑腻温热留下一道痕迹,一路流在焦文泽渐软的阳物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