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展神速地探入三指,甬道完全软了,焦文泽心也软成棉花糖,只剩阳物是硬的。
宗旨是让小家伙释放。
目不转睛盯着,焦文泽却发觉,马眼只在被撑开时,酣畅淋漓地挤出一口。
随后就又冷漠地闭嘴了。
视线对上,季洲愤愤地瞪来,穴口不满地一缩,愧意席卷而来,焦文泽忙又低下脑袋。
对自己都敷衍的焦大少,这回总算挖空了心思。
将不知哪得来的经验,全尝试了一遍。
汗湿了满背,总算在手指曲起,按压上敏感点时,季洲配合着呻吟两声,马眼慢悠悠挤出几滴。
可能是没了药物作用,效果完全不比前次。
穴肉愉悦裹上两秒,又恢复慵懒。
二十多年来,焦文泽虽不自负,但信心从未损伤过。
这是首次,他对自己技术抱有怀疑
连帮喜欢的人发泄欲望都做不到,实在沮丧。
沮丧得被晾着的粗长,蔫蔫的。
还是季洲忍不下去,将腿环过后腰,狠狠一带。
阳物刚好戳上会阴处,这种地方哪被碰过,哼哼唧唧的小家伙,立马叫出声。
信心倍增,重整雄风。
挺着腰,焦文泽撞击起敏感带,眼神迷离的季洲唇张开,也不再哭了。
后背在床单上磨,衣服卷至胸口,紧的小腹藏不住,还有性感的腰窝。
不过,要坚持抵上一小块敏感点,太难了。
两人yín液将连接处打湿,阳物猛戳两下,就会滑到一边去。
只能又耐着性子,将它扶回来。
如此循环几回,季洲也不耐烦了,双腿催促着夹了夹。
还主动提起臀,把仍不满足的穴口往上凑。
焦文泽也差不多被逼至墙角,就等对方发号施令。
手指“噗嗤”一声抽出,穴口方才还懒洋洋的,这时倒依依不舍了。
半开绞动时,红红的穴肉死命诱惑着焦文泽。
扶住阳具,他凝神屏气,跟主动靠拢的穴口对接。
一丁点都还未进去,xiǎo_xué就像有了预感,咬合得更为欢快。
确保小家伙没半分抗拒,焦文泽最后一根理智,终于“啪”地断裂。
坚挺,总算进洞。
太粗,太硬,太热。
这种触感,哪是几根纤细手指能比拟的?
被迫不及待涌来的穴肉鼓舞,焦文泽只余一个念头
慰藉他,占有他。
初体验的焦大少一鼓作气,钻进整个头部。
灵魂刚爽得起飞,冲刺还未拉开序幕……
就被疼痛的呜咽声砸回了地面。
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
视线终于由模糊对焦,见对方那处已转为紫红,再憋下去,恐怕会出事情。
但,虽说一晌贪欢,不谈明日,焦文泽仍想让回忆温软些。
用手轻拨对方汗湿的发,季洲停止了催促,开始善变地推搡起焦文泽胸口。
力道太弱,倒显得磨人。
硬生生刹车,下身狂躁不已,焦文泽却温吞地压低身,让小腹贴着阳物。
内部疼得绞紧时,季洲仍不自主戳向前方,大概是欲求得到缓解,连带着疼痛呜咽都轻了许多。
维持姿势,焦文泽哑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