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夏晚那块最劣质的狗玉相比,简直天差地别。他顺势一拉,俩人就一起躺到了铺着光席子的炕上。
“你家郭兴呢?”
“被齐兵给抓了。”
“他不是战神吗,整日装神弄鬼扮蚩尤的那个,居然也会叫人捉住?”
想想他莽撞的性子,还有不嫌弃她丑,便要跟她一炕滚时的诚意,那人至少有颗诚心的,夏晚叹了口气道:“那怎么办,谁去救他?”
头一回是郭嘉这辈子都不愿回想的一段儿,真正爽的是第二回,简直如入无人之境,然后他就觉得小夏晚成了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她侧躺在明油油的光席子上,略呈透明的指腹在席子上轻轻揉压着,两只微圆的眸子里水色潋滟,自打嫁进老郭家,这是她笑的最欢的一日。
“我听娘说,让莲姐儿把孩子生下来,然后送人。”夏晚见郭嘉手指一点点往前挪着,来触她的手,随即轻轻移开了自己的手:“莲姐儿可怜,孩子也可怜,陈雁西……”
郭嘉忽而爬起来,就在夏晚红嫩嫩的嘴皮子上咬了一口,傍晚的夕阳从窗外透进来,他就那么仔细打量着她的脸。
夏晚觉得有些怪异,这人瞧着在笑,但目光像狼一样,她断然道:“只聊天,不准干别的。”
郭嘉答应阿单只要半个时辰就出去,但已经过去至少一刻钟了,黑天月夜的,明知没人,他还是一把关上了窗子,语调也是小心翼翼的赔情下话:“我小时候听人说,这种事儿头一回女子都会疼,但尝着尝着就会有滋味儿,不信咱们再试试?”
夏晚断然道:“不要,肚子疼。”
郭嘉脸上的潮红顿时褪去,后背腾起一身的冷汗,翻身就坐了起来:“疼的厉害,怕不是中毒了?”
夏晚捂着脸笑了起来,在炕上夹起两条腿轻抖着:“大约是破了,一走路就疼。”
所以,只是擦破了皮而已?
郭嘉毕竟年少,况且乱中郭万担也没有跟他交待过,以为只要她不痛不痒就没事,一把掰开夏晚两只手,平平展展就压了上去。
“就一回,这一回绝对有滋有味儿,不信你试试看。”他笑的像个寻奶的孩子一样。
这种事情,不止一个人舒爽,他还想让夏晚也尝尝那种滋味儿,总不能只有他一个人爽了,她还痛着。颇有几分想要血洗前耻的滋味儿,郭嘉心一横,就上了。
郭莲捏着方肚兜儿从地窖里爬了出来,恰迎上阿单。
阿单听着里面俩人眼看入巷,正愁没个地方说一说郭嘉那体毒的事,见她出来,便知吴氏当在地窖里,对着郭莲笑了笑,悄声道:“你娘在窖里头?”
郭莲点头一应,俩人擦肩而过,郭莲进了院子,阿单便进了地窖。
破败不堪的小院子,墙歪瓦斜的,郭莲扫视了一圈,听到厨房里有人在吃吃而笑。
她跟陈雁西俩个能在一起,最初自然是陈雁西强迫的。女子么,初时都觉得疼,无甚滋味儿,但陈雁西那厮整日拿yín羊藿、锁阳、鹿血等物熬汤润补,于床上颇有一番伺候女子的功夫,每每一夜yín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