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主人,快点惩罚奴家。”
“纪长程,你好骚……”男人抓住纪长程的头发,纪长程疼着可又舒服着,她觉得自己有m倾向,虽然生活里她有女王属性,可做爱中被粗暴对待会更兴奋。
“纪长程,你骚得要命。”
“嗯,啊,主人,好舒服呀……”纪长程仰着脖子又到了一波,为了延长那种快乐,纪长程手指掐着自己的乳尖,yín荡地隔着内裤抚摸阴蒂。看得黎绘封血脉喷张,只想把她操弄得再也起不了床。
“纪长程,你yín荡的时候真可爱。”男人口干舌燥地看着情欲里的纪长程。
“主人,奴家好难受,帮帮奴家呀。”
“怎么帮你?”
“舔舔奴家的奶子呀,嗯,好舒服,用力咬,啊。”
纪长程舒服极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她隐藏的性癖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黎绘封面前,她握着黎绘封的手指抚上自己的阴部。
“主人,玩弄奴家。”
“纪长程,你这个贱人,在其他男人面前也这么骚吗?”男人生气的掐着纪长程的花芯,他从来不知道纪长程yín荡起来这么勾人,上一次恐怕就再也戒不掉。
“没有,人家只有自己这么玩过。”纪长程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哀求他给予自己疼爱。
“纪长程,给你买一个贞操带,带锁的那种,以后只有我能玩。”
纪长程有孩子后,不管怎么磨人,黎绘封都不会随她玩。有时候磨得厉害,黎绘封只能忍着欲望,扶着她的腰慢慢地进出,最后佳人舒服了,自己却满头大汗没有疏解。
“纪长程,等你肚子卸货了,看我怎么拾你。”每次结束后,黎绘封都愤懑地想着。
一天下班刚到家,黎绘封就看见那个妖娆的人儿正看着电视抹眼泪。
“纪长程,你又在搞什么?”自从纪长程怀孕后,经常伤春悲秋,动不动就流眼泪,他都担心自己的孩子会不会被哭坏。
“你看,别人都是结婚了才有孩子。”纪长程不满地嘟着嘴。
黎绘封无奈地笑着,“还能怪谁?明明订好了时间,你非要磨着我还不许戴套,最后肚子大了,你又嫌穿婚纱不好看。”
“那我不管。”纪长程被黎绘封宠得又有了强盗逻辑的资本……
“黎太太,别闹人。等宝宝出来了,让他给你当花童。”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纪长程突然转移了注意力,兴致勃勃地问道。
“都喜欢。”
“不许。”
“那你说。”
“你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