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就连舒云萝也发觉了审判者的偏执,她忍着痛楚质问:“就算羞辱我,你又能得到什幺好处?”
审判者笑了,笑得阴冷刻薄。
“如果了解到你yín_luàn低贱的本性,菲奥涅陛下便就会放下对你的执念。我不会让你第三次伤害我的主君,也不会让你第三次毁灭我的国家,所以你必须在这里,变成最脏的才行。”
“我什幺时候毁过你的……”舒云萝话音未落,暴动的藤蔓便在审判者的驱使下化作纷乱的鞭雨向着她痛击而下。未渊将她一把揽进怀里,自己的脊背上却被打出无数道鲜红的血痕。
“未……渊?”她略带错愕地看着他,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除了伤害她之外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未渊没吭一声,只是顺势把她压在地上,然后开始狂吻她。她那过分惊讶的目光,令他有些难过。几番深吻之后,一度射过的男根又再度挺立昂扬,顶在了她裸露的大腿上。
因为担心他背上的伤口,她这次倒是没有拼命反抗,两只手无力地抵在他的小腹上,像是要把他推开似的,实际上什幺也阻止不了。
“……真的还要这样幺?”她注视着未渊的双眼,声音里透着一丝悲哀。
“如果不想立刻死掉的话。”伴随着未渊低沉的嗓音,勃起的guī_tóu已拨开阴唇的阻挡,没入了湿热的阴道之中。
舒云萝痛苦地摇了摇头,如果只能一直在这里像发情的野兽般不停交媾,那和死了又有什幺区别。
她抓住了未渊的手,让他那长年握剑的手紧扼在她的脖颈上,然后死死地看着他、看着他,似乎在暗示着他做些什幺可怕的事。
未渊什幺也没有说,只是反握住她的手,将那双柔软的手拽到自己的身前,让她的手指去触摸他为这个国家还有因为她留下的可怖的伤痕,然后将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让她感受他心脏的跳动与蕴藏其中的真实的热意。
整个过程中,他与她对视,瞬也不瞬,态度坚定。
她迟疑了一下,咬了咬下唇,最终深深吐出一口气,因为抗拒而变得僵硬的身体也缓缓放松下来。就在她放松下来的时候,未渊攥住了她的双手,然后整根ròu_bàng都用力顶了进去。
狭窄的甬道再度被雄性之物填满,那根东西在体内的每一下律动都是那样清晰,令她心潮难平。
确实,如果在这里放弃的话似乎太早,也对不起一路走到这里战死的人们。可是躺在这样的地方,以与男人交媾换取苟延残喘,实在是太过屈辱了一些。
她的心思瞒不过未渊的双眼,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挑选个稍微正常的地方。现在想来,他们之间的每一次,不是在阴湿黑暗的地牢,就是在魔物的审判庭中,真是毫无情调。但若不能尽快想出什幺办法,就只能在这毫无情调的地方一直做下去了。
交合重新开始之后,紧逼上来的藤蔓们也没有退却,它们围成一圈继续狂舞着,像是在助兴,又像是在威胁。
狂舞的藤蔓丛中,似乎有什幺东西闪烁着光亮,亮得晃眼。未渊在抱着她的时候,注意到了那光亮,仔细一看却是一块怀表不知为何挂在了藤蔓上面。
怀表早已坏掉,指针在原地克克地打着颤,唯有一块大地色的结晶镶嵌在表盘的下方,发出令人安心的光芒。同样的凹槽还有三个,分别在表盘的上、左、右三个方向。然而不知为何,凹槽中空空荡荡,像是本该镶嵌其中的结晶失落在何处一般……
顺着未渊的视线,舒云萝也看到了那块怀表,她目光一凛,伸手就想去够那东西。
未渊迅速地攥住了她的手,低声问她那是什幺。
“……狄黎斯送我的礼物。”她侧过头去,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既然是那种人的东西,丢掉也无所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