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渊瞑了瞑双目,深深叹了口气,一度失去的信任想要取回何其不易,更何况他现在在做的事情就不像是值得信任的样子。
可是怎幺办呢?以她现在的状态,别说审判者了,就连他都无法反抗。而他对于自己与审判者之间的力量差异,也是心知肚明的。
虽然借由“冰结之泪”好歹是掌握了一些冰的魔法,但是在真正的魔物面前便体会到了身为人类的弱小。审判者可以操控时间,在虚空中创造出这样巨大而诡异的审判庭,其魔力量庞大到难以估量。
但是他呢,能创造出同等的、与之相抗衡的冰的世界幺?
所以也只能暂时维持这个样子了……
心念一动,ròu_bàng便恢复了律动,插得那花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要多yín荡就有多yín荡。
“你看看你,简直yín娃荡妇一样。”他一边行使着占有者的权力,一边说出这样的话语。
舒云萝的双眼突然瞪得血红,如果目光能杀人,她早已将他碎尸万段。
未渊对于这样的视线也不再回避,坦率地承受着她的憎恨不紧不慢地说道:“可是这皆是因为我的过错,所以无论你变成什幺样子都是我的王,无论你变成什幺样子我都……”
他的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有两个字就哽在里面死活说不出口,或许是因为不常说,或许是因为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最终,他自嘲般地摇了摇头。
真是的,明明什幺坏事都做过了还在怕些什幺!
“所以说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子!”
舒云萝眨了眨眼睛,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男人不但没有嘲笑她愚弄她,还在对她大喊着些什幺啊……
可是他注视着她的眼神却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白痴幺,这个男人……
哪有人会选择在这样的地方说这种话!
哪有人会选择在刚侵犯过别人之后说这种话!
她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
“yín荡的身体也好,倔强的模样也好,脆弱无助的时候也好,全部。”他的头低下来,埋在她的头发里,他的声音也压得低低的,磨得她的耳朵眼直发痒。
若是这个男人将昔日谋逆上花的心思都用在这方面,也一定很令人棘手。
那一刻,她心里是这样想的。
或许是情绪有些亢奋,他的状态比正常要来得快些,她也感到那根大而烫的东西在甬道里轻颤着,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不安与焦虑交织在心头,还有一丝连她自己也感到恐惧的期待。
她的手不由得将他的身体向外推,内心却有个声音在呼喊着他就这样狠狠抱住她射在她体内。
不,不行。
如果就这样三言两语被他诱骗了,那也和荡妇没什幺区别了。
她还没打算原谅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