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开始融合,并共同占据起同一个身体。那本是迫不得已的选择,却说不定是最佳的选择。
唯一的代价是它陷入沉睡,不知何时才会再度苏醒。那就像是一枚宿命的卵,在黑暗中等待,等待着那总有一天孵化出的必然的果。
……
……
……
东领,夜。
手足被尽数斩断的少年,宛如一具垃圾般被拖行在春芜城的长廊上,拉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明明脸上口中满是鲜血泥泞,明明马上就要被当做魔物的晚餐撕扯成新鲜的尸块,但他那一双湛蓝的眼眸却死死盯着长廊的尽头,封魔之门的后方。
那个唯一曾付予真情的女人,那个比他高贵百倍千倍的女人,正在魔物与人类的轮番操干之下发出痴痴傻傻的笑。
粘稠肮脏的液覆满了她的全身,口中穴中的ròu_bàng换了一根又一根。明明手上脚上已不再有任何束缚,她却扭动着潮红的身躯,迎合着那群yín亵的雄兽,被nèi_shè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用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她的肮脏。
班珈的凌辱,隐月的狂笑,他都能够忍耐。
然而他忘记不了她的那张脸,她在欲望之下宛若娼妇般堕落高潮的脸庞。明明谁都可以……谁都可以这样肆意玩弄她的ròu_xué……却只有他不得不一直卑微忍耐……明明她就是这样……她就是这样yín荡yín_luàn的女人……他却恋慕着她……甚至曾想为她献出所有……
他不会原谅,永远也不会原谅。
比常人更能感受痛楚的心弦终于绷断了最后一根,所有昔日的温柔都在绝望的呼号中化为了极致的怨憎。
那一夜,魔问他,是要作为手足尽断的垃圾被低等种们分食而死,还是作为君临大地的深渊之主夺回失去的一切。
答案只有一个。
从那深信深爱的东西被尽数毁去的那一天开始,他的答案只有一个。
……
……
……
耶里亚盯着镜中不断映照出的往昔之景,也不再有任何感慨。审判者却极为谨慎地将那由时之魔法凝造成的影像抹去,生怕哪个记忆的碎片引起了主君的不悦。
他将那镜中的影像切换成正在受刑的三人,颇带遗憾地说道:“抱歉,属下也只是阻挡了三个。”
赤瞳的耶里亚扫了一眼被魔界植物玩弄得遍身污浊的舒云萝,冷冷道:“无妨,已经比杀戮者强多了不是幺。”
而且之所以留她到现在,一是为了确认她有无悔意,另一个不过是因为某个男人卑微可怜的哀求。
然而她并没有丝毫反省,当他回到她身边时,她身边竟又多了个年轻的情夫。
所以说,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不是幺?
他走过魔界植物的蔓丛,轻轻拍打了下她的臀部,那红肿的花穴反射般地猛一颤栗,将粗硕的茎蔓吸入体内更深处。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想要毁掉她的一切轻而易举。
但是如果她连审判者都无法匹敌,那幺他便连出手的必要都没有了呵。
……
第一百五十二章冰之世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