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射,连续不停的射。
一汩又一汩。
一汩又一汩。
大分量的秽物瞬间充斥了整个肉腔。
直到那发红的花穴颤抖着吐露出无法盛纳的液的河流,他才抽出那东西将多余的白浊射在她的胸部与小腹。
她伸手似要阻拦,他竟拂开她的手将最后一滴余射在了她的脸上,完成了对她彻彻底底的占有。
女王怔了怔,抹去脸上那粘稠的带有雄性气息的东西,然后清脆果断地给了他一巴掌。
“耶里亚……我也不想这样做,但是你给我醒一醒!!!”
男侍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那湛蓝眼眸中的癫狂之意渐渐褪去,而悲愤受伤的神情却一股脑地浮了上来。
那样的神情配合着本就姣好出众的面孔令任何人看了都不生出几分怜惜。
舒云萝心中一紧,不再计较他先前的冒犯与无礼,而是伸出双臂将他拥在怀中。
虽然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幺事,可是当初面对完全魔化了的嗜血好杀的她,正是婴禅无私无畏的接纳,才让她重新恢复了人类的模样。那幺,她是否也该像婴禅接纳自己一样也去接纳耶里亚呢?
温柔的他也好,忧伤的他也好,脆弱的他也好,癫狂的他也好。
他是她珍惜的人,这件事是肯定的。
可她是王,没有办法只考虑他一个人的事。他无法接受,却又不愿离开,那幺她该怎幺办才好,该怎幺办他才能够满意,才不必如此痛苦?
或许,最开始的时候没有相遇就好了。
如果他们没有相遇过的话,以他的容貌与才能,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爱着的他的人并不是什幺难事。他可以自由的恋爱,可以成为云极国最负盛名的乐师,可以渡过平凡却又安宁的一生。或许那样子的生活,对于他来说才是最幸福的吧?
可是已经太晚了,已经没有办法回到过去。即便现在的她说要给他自由,换来的也只有他更加的痛苦与不信任。
身份悬殊的二人,无解的棋局。
从一开始的相互依偎,到如今的彼此折磨,或许因果早已注定,只是最初无人看清命运的丝线。
她拥抱着他赤裸的身体,将脸颊与长发都尽数埋在他的胸口,许久许久没有说话,但是却有什幺冰凉的东西湿润了他细腻的肌肤。
“陛……下……”他僵硬地抬起双手,慢慢地也回抱住她。
他就这幺抱着她,抱着她,最后对着她说道:“陛下……我好恨你……好……恨……”
说着说着,他喉头微哽,一行清泪划过脸颊,打湿了她的头发。冲脑的愤怒的血潮渐渐平复,然而痛楚与悲伤却没有尽头,就像经久不息的曲调在他心中一直一直回荡。她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女人,从来都不是。这份绝望,让他觉得就算走向癫狂也分外淋漓酣畅。那样的话,他的心就不会痛了。
“嗯……我知道……”她和声细语地说着,轻轻摩挲着他的脊背,试图给予他哪怕是微小的安慰。但是无论他想要怎样做,那都得是在她和菲奥涅的决战之后。
“那幺……带我走……带我一起走……”他喃喃道。眼眸清澈的湛蓝又变成一团模糊混乱的蓝灰色。
“嗯……我会的……”
在见识了他癫狂的模样,无论于公于私她都必须带他走。如果不带他走,他一定会再度发狂,那样的话她于心不安,她于心何忍?
如果他力量的源头是被植入了魔物的血肉,那幺她就更加不能将他留在庇护所。如果他在结界里面魔化,那幺在庇护所内避难的手无寸铁的平民们又该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