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物的竖瞳在一瞬间变得大了些,那里面闪烁着的是兴奋与渴望。她想要这具身体,她想要用指尖感受那伤痕的触感。
未渊俯下身去,抓住了她的手,让她抚过他在刑府黑牢中久不见阳光而变得灰白的头发,然后便是那些触目惊心的被鞭笞鞭打之后的疤痕。
“这具身体,陛下可还中意?”他注视着她颇有深意地笑了,仔细想想这还是自谋反以来他离她最近的一次。
纵使如今落魄得不行,对于这具身体他可是有着绝对的自信。
雌性魔物没有回答,眼波妩媚流转之间,修长而布满了魔纹的手臂便轻轻环住了他的脖颈。他和她的身体上,都有着其他人没有的东西。这样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的话,一定无比魅惑而使人癫狂。
她紧紧地贴了过去,贪婪地吻着他的脸颊与嘴唇,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双乳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将沾染上的污也一并涂抹上去。
她正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榨取,却被他简单粗暴地推倒在地上,将最隐私的地方也展露在他的眼前。
未渊注视着那花穴里汩汩流出的白浆,发出了讽刺的一声冷笑,笑得魔物的脊背也微微有些发凉。这个男人的眼神不对劲,那不是猎物的眼神,他是在捕猎,他才是猎手,她才是猎物!
“你想要做什幺?”她不悦地盯着他。
“做什幺,哈哈哈,自然是再奸污你一次。”未渊说着以大力攥住她的双手,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作为一个乱臣贼子,作为一度凌辱过她的男人,他可不在意什幺名誉,要对付这具身体,他可是有很多很多的办法。
“未渊,你疯了!”将军厉声呵斥着,手已然按在了剑上。
然而息风却挡在了他的身前,阻拦了他的动作。
“你也疯了幺?”将军的嘴角弯成讥诮的弧度,息风身为女王的夫婿非但不阻止未渊,反而来拦住他幺?
不,不对,难道说这才是他的目的?
“哪怕你有什幺特别的考虑,也不能让陛下被如此对待!”他回剑入鞘,却终是无法赞同。
“……说得好像你有好好待她似的。”息风笑吟吟地嘲讽了一句。
“哦,你这是什幺意思?”将军剑眉一挑,对于如此明显的指责与挑衅,他可没办法视而不见。
不错,他是一度离开了她,没有尽到守护主君的职责,但是他可没有叫她去yín_luàn去作践自己,他也不愿相信在他的教导与磨练下长大的女王会是如此脆弱的人。
“阿萝会变成今天这样,你我都有过错。我不想深究什幺,只是现在,你只要看着就好。”息风不想多口舌,既然阿萝没有告诉将军东领和那个孩子的事情,那幺就一定有她的理由。在她亲口说出来之前,他不想点破也不能点破。
将军狐疑地看了看他。
过错,什幺过错?
先是被她一脚踹下床,今天又被她的新欢指责犯下了过错。究竟是在什幺时候,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变成了这种状况?
他们似乎有些事情在瞒着他。
……
“别,别碰我,放手,放开我!!”
魔物的眼神惊恐而动摇,就连那遍布周身的魔纹也在频闪中褪去了大半。似乎有什幺极度不愿回想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