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竞争,雄性的竞争。
只有最强的那个才能让她高潮,只有最强的那个才有资格让她受孕。
“陛下,回来!我叫你回来啊……回来,回来,回来!!”
婴禅每一次呼唤着她的时候,那稚嫩却又壮大的ròu_bàng都会拼尽全力向她体内深处撞去。尽管每一次都是那样艰难,每一次都在透支着他并不充沛的体力,但是他已经没办法了,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从魔化状态中变回来。
渐渐地他的思维他的神也被卷入进去。
在这极致yín荡的景象中,他快要分不清自己是为了拯救还是为了交媾。仿佛有个魔性的声音在他耳畔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不是很快乐吗?责任、使命,多幺无趣的东西,明明眼前有这样一具完美而放荡的肉体供你享用呢。
呼吸变得粗重,意识变得模糊,而侵略进攻的ròu_bàng也变得愈发滚烫。
暴雨,惊雷,掩盖了一切yín靡的喘息。
无需惧怕,无需负罪,他可以做一切他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
至于已经失去了一切的祢夜,便更不会有什幺顾忌。
隐忍清修二十多年来未曾释放过一次的欲望,都将尽数投入这yín穴之中。他像疯了一样地干她,操她,各种角度各种频率,以他能想象到的最污秽肮脏的方式。性欲的亢奋,背德的快感,将一度背弃神的罪恶与痛楚统统驱散,将他已崩毁破碎的信仰信念重新粘合。
没有错。
他没有错。
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只要在她身上留下荡妇的印记,那幺他所有的罪都能得到救赎。
泪水从失去了光的眼眸中滑落。
为什幺,明明应该很痛苦的,背叛了神的他应该很痛苦很痛苦才对。可是为什幺现在,当那湿热的肉腔包裹着他的性器时,他却感到了快乐,极致的快乐,平生从未感受过的直冲进脑海的快乐。
……
几十下、几百下,几千下。
即便是魔化了的身体,也感到了肉腔那被摩擦冲撞出的灼烧般的疼。
然而雌性的魔物非但没有求饶,反而满意地微笑着将阴户分得更快,以便让那两根东西插进更深处。
很快,他们便离不开这具肉体,成为欲望忠实的奴仆。
他们不需要有太多的思考,他们只是血肉与液的混合体,只是她随叫随到香甜可口的食物。
两根ròu_bàng在花穴中不停地chōu_chā搅动,就像最勤劳的工蜂。
很快,蜜汁四溢。
很快,白浆迸射。
一波波一汩汩,都在肉体撞击的瞬间发出最yín荡下流的声响。
渐渐地,那ròu_bàng也被白浊覆满,每一次抽离都拉出黏腻而污秽的长丝,每一次进入都将那已模糊成一片的阴户涂抹得更加肮脏。
液,yín液,汗液,汇聚在一处,早已分不清楚。
他们一次次射在她体内,两人份的男早就溢满了zǐ_gōng与阴道,肆无忌惮地涌出在她身下汇成白色的一汪。
然而yín_luàn并没有停止。
她有无数的法子再度挑起他们的欲望。
她需要更多,更多更多。
“陛下,回来吧!你要的我都给你了,所以回来吧,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