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紧了眉闷哼一声,粗大的ròu_bàng便一下子插到了底。
“啊……”她的声音嘶哑而微弱,表情也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
这一次他没有和她十指相扣,而是像牵着马的缰绳那样死死攥着她的两个手腕。随着他不断挺进律动的腰肢,她被拉扯着的手臂也不停地抖动震颤。
“疼……真的很疼……停下来好不好……息风!”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生硬着闯入的ròu_bàng,就像是刑具一样拷问着她的身体,每一次chōu_chā,都是令人难捱的痛楚。不只是身体,就连心情也是一样。
“告诉我,告诉我那个男人的名字……”他似乎要将她的手腕攥碎,他似乎要将那孕育生命的地方也捅得烂掉。
“息风!!”她大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大声呼唤着那个曾经温柔的深爱着她的男人。然而此时此刻的他,无论如何也听不到了。
“不要说你也不知道,那你究竟是……究竟是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他狠狠地干着她、干着她,一味诘问着她的ròu_xué,不加以丝毫的怜惜,干得她连声哀求也绝不停下……眼看着她就要昏过去,他将她翻了个身,反剪住她的双手继续干她,每一下都是那样毫不容情。她那白皙柔嫩的双乳因为这雌犬般的姿势而垂坠下来,随着他的撞击而羞耻地颤动不停。
“怪不得,怪不得最近胸部越来越大,看来是要涨乳了呢。”他不时伸出手恣意地把玩着那个部位,在上面留下暗红的抓痕。
多幺柔软,多幺令人欲罢不能,可惜却是为了那腹中的野种而准备的。一想到这一点,他就不可遏制地嫉妒,饱满有力的阴囊像疯了似得拍打在她的臀瓣上。
“别这样,息风,求你了……”来自ròu_bàng沉重的撞击,来自男人愤恨谴责的话语,一度令她的身体和神都到达了极限。
“别这样?”男人的脸上是近乎崩溃的笑意,“其实你很喜欢这样吧,肚子里怀着一个男人的种,身体却在被另一个男人干着,很刺激很兴奋对吧,看啊,慢慢地都湿起来了呢,明明是被强制着插入,你也能这幺湿,这幺yín荡,这样子也算是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吗……”
“息……风……”
“不要在怀着别人孩子的时候喊我的名字!”
“……”
她知道他什幺也听不进去了,她知道自己再如何说也没了意义。她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她没有办法证明她根本没打算欺骗他,她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发泄着,不再反抗,不再呼喊,只是静静地等待,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终结。
她已经记不清他们换了多少种姿势,她只知道每一寸肌肤都得到了充分的蹂躏和玩弄。她也记不得他究竟射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她的脸她的唇她的双乳她的四肢她的ròu_xué她每一处可以被侵犯的地方都遍布着他粘稠的浓。
脏死了,脏透了,已经不可能有人比她更脏了。
“这样子……你消气了?”
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连声音都是那样的虚弱无力。她的嘴角还噙着他射出的污物,她的下体还在不停淌着乳白色的东西,或许就连那孕育胎儿的地方也被他愤怒的潮水所淹没。
第七十七章奇袭之刃(漠北王子vs云极军神)
萨芬河以北,是名为鄂霍温的草原。
鄂霍温草原一马平川,水草肥美,不但适宜放牧,更加有利于骑兵作战。如今,漠北第一王子也是王储最有力的竞争者泰穆尔,正手握重兵驻扎在鄂霍温草原的腹地之中。
他在等待,等待着来自父王的进攻的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