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喵?
什么鬼!
叶盛兰不止勾搭汉子,还勾搭妹子吗?她过来就是为了给他解决这些情感纠纷的?
范湍湍憋不住了,一本正经的神情崩了,她现在看起来很奇怪,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在楚留香看来,就是她对施家小姐情根深种的表现。楚留香心想,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才没有去找施家小姐,而是在这里过得清苦。
至于是什么苦衷,不是很明显吗?
叶盛兰现在的声音,是个人都能听出不对。
一个戏子失去了好嗓子还能做什么?他连养活自己都难,怎么会让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生活得轻松?
楚留香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份同情。
范湍湍被看的莫名其妙。她的脑子贼乱,这个信息量太大,她已经没有办法捋清楚了。她就那么站在哪里,因为怕被发现不对,垂下了眼睛。
这位叶相公的样貌实在是好,楚留香走南闯北了这么多年,很少见到过有男人能生出这副样子,媚而清冷。
或许因为唱了太多年的戏,他的身上也有了几分女气,现在垂着眼眸的样子确实楚楚可怜,若不是知道他是个男人,还真可能被他的样子骗过去。
楚留香虽然风流,也不是那种毫无底线的人,他不会对范湍湍有非分之想,却已经心软了。
“施小姐现在已经回到了施家庄,他与薛斌的婚约也已经取消。叶相公不妨去一趟施家庄,亲自问问施小姐是怎么想的。不告而别终究不是个好办法。”
范湍湍还是低着头,她开了口,声音很小,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她说:“我不会和她在一起的。”
楚留香问:“为何?”
却不想范湍湍下一秒就晕了过去。
楚留香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避了范湍湍和地面的亲密接触。
“叶相公?叶盛兰?”
范湍湍没有反应。
怀里的人穿的很少,身体却是滚烫的。他在生病。楚留香做出了这个结论。
他抱着范湍湍进了屋,目光一扫,发现里面只有简单的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
那件白色狐裘搭在床头,楚留香给她披在了身上。
楚留香把她放在床上,在屋里找了一圈。
连个火炉都没有,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过冬的。他又看了看壶里的水,是上午烧的,现在也已经温了。
啧。
楚留香也没什么好办法,他只能带着范湍湍去了客栈。
换了一间温暖的屋子,范湍湍的体温更高了。
楚留香给店小二打赏了几两银子,吩咐他去请个大夫回来。
他把湿毛巾放在范湍湍额头上,换了几块之后觉得没什么用,便想着用酒给她擦擦身子。
他刚用酒把帕子浸湿,正要扯来范湍湍的衣服,却忽然被她抓住了手腕。
范湍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