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说:“没事,棺材铺里面也就几口棺材,能有什么东西可偷,再说,他不是那种人。”
“我去,我的川子哥啊,你这是多善心呐,万一他…。”
不待他说完,我罢了罢手,“行了,我给他钥匙也是有原因的,在王润学家时,他曾经打过王润学,再加上你没听出来他的语气么,明显是广东人,过段时间,我要去趟广东,人生地不熟的,有他在,应该能帮上忙。”
说完,那资阳涛好似还想说什么,被我给打断了,便径直朝学校走了过去。
由于我们在路上耽搁了一点时间,到达学校时,已经开始上早自习,我找到自己的桌位,坐了下去,那资阳涛则坐在我边上,至于我以前的同桌郑赚钱,则被这家伙给赶走了。
用他的话来说,王阳明死后,他就是我们班的老大,他想坐哪,便坐哪。
对于这一说法,我甚是认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念高中就这样,谁狠谁就是老大,而班主任对于这种事一般也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穿了,学校本身就是一个社会。
以前的学校对于我而言,是学习知识的殿堂,但自从当了鬼匠,我对学习没了啥兴趣,所以,学校对那时候的我来说,相当难熬,当真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肯定有人会问,那你咋不缀学。
说实话,我想过缀学,但我师兄曾经说过,让我必须得把高中念完,说是念完高中,是师傅的意思。
我不知道他是骗我的,还是怎么滴,但师兄既然这样说了,我自然得遵循师兄的意思。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说我那个时候在学校念高中,但心思却一直在学习风水跟鬼匠的工师哩语上面,很多时候,上课都在钻研那些东西。
而风水这东西,并不是说,你想去学就能学的会,我研究了一段时间,估摸着连入门级别都没有,倒是对于工师哩语的使用熟络了几分,至于郑老给我的那本《六丁六甲入地篇》则一直被我藏在家里,主要是我不认识什么汉隶体。
我曾找过瑶光老师,问她有没有学习汉隶体的门道,她训斥了我一顿,让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别整体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对此,我也是无语了。哦,对了,忘了说,解决完王润学的事后,小卓警察向我们学校打了一份报告,让我们学校对我的行为给予肯定,又趁做课间广播体操的时间,让我在上面讲了几句,大致是弘扬一个主题,自强、爱国、见义勇为。
说实话,我没说啥话,倒是我们学校的校长,在上面讲了一大通话,大致上可以归纳为两句话,一,我刚入学时,他就关注到我了,觉得我是个可塑之才,二是,他经常苦口婆心劝导我做一个好人,一个乐于助人的好人。
而真相是,我从未见过我们校长,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直到那次,才知道他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还挺着个将军肚。
在学校得过且过的弄了一天,下午放学后,那资阳涛说,为了庆祝我们俩建交一天了,晚上请我去吃镇上的饭店吃饭,我没同意,主要是想起棺材铺还有个人,那资阳涛应该是看出我的想法,大手一挥,让我把那人叫上,又说,他去把校花莫千雪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