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挑战一个雄性生物在床上的尊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当贺覃全身被压制,只有埋在枕头里的脑袋被骁骁捞出来的时候,急切的吻将他的笑声全噎回了肚子里,由于姿势别扭,贺覃被吮得舌根酸软,想要翻个身,却被牢牢压住不得动弹。
骁骁如同一头真正具有威严的雄兽,而贺覃就是他的领地,他高高在上地睥睨,不容许任何反抗。
深吻让贺覃窒息,而下`身的反应更是激烈,骁骁太聪明,刚才贺覃给予的一切快感此刻都被他原样在贺覃身上施为,如果说刚才那场短暂的情事只是隔靴搔痒的小打小闹,现在才是真正抽离理智的搏斗。
贺覃脑子发晕,任由骁骁摆弄着他的胳膊腿,他不得不承认,即使常年训练,他的力量和体力与骁骁也差了太多,他真的把骁骁训练得太好了……
臀尖被大手揉`捏着分开,暴露在空气中的是身上最少见天日的部位,赤`裸裸的目光有如实质,灼伤了贺覃,他莫名羞耻地把脸更深地埋入枕头,被人视奸的感觉既尴尬又火辣,却因为身后的人是他的骁骁,而全部化作欲`望和期待。
他几乎是无意识地摆了摆腰,像是邀请。
骁骁的手在那儿抚了抚,一丝血迹和`液混合在一起,气味从他的鼻端冲进脑海中,很好地刺激着欲`望,他看着那抹刺眼的红色,如同斗牛般不可抑制地兴奋充血。
对,进去,填满他。
这是唯一的出路。
他俯下`身,贴合在贺覃背上,咬着他的后颈肉,那是一块可以任人拿捏的柔软的皮肉,尽管嘴上的动作称得上温柔,下面分开他臀瓣的手却很粗暴,有什么火热的东西不断在外逡巡试探着,贺覃知道那是骁骁最后一丝犹豫。
他向后伸出手,在骁骁的臀上按了一把。
那是一种无声的许可,燃烧了两个人最后的理智。
润滑的作用仍在,早已再度勃发的骁骁固执蛮横地将自己埋进去,那处窄小,又仿佛能包容他的一切,进入的过程中他一直在舒爽地吐气,长长的满足叹息过后又是无穷无尽的贪婪,想要更多,永不满足。
后背位可以进得很深,贺覃尽管还是疼,但趴在床上让他好受许多,进入过程中身体内的敏感点被有意无意擦过时更让一丝快感劈开混沌的神智涌进他的脑海中。
他仰头喘息,后颈被人叼着,像头捕食的狼狗在啃噬他的命脉骨髓。
这确实是头狼狗,他一手养大的狼狗。
如今被他吃进嘴里,却是连骨渣都被一口吞了。
违背世道伦常的快感如同心理鸦片,很快刺激了他身体的快感,深深进入的骁骁也不再忍耐,遵循动物的原始欲`望,开始耸动抽`插。
这一刻他们不需要人性的理智温存,只需要兽`性的肆意疯狂。
骁骁也不再需要指引教导,捕食和交配本就是刻在雄性生物的基因里的,他在挺动间恍然想到,他从前已经有过无数次这样的想法
压制他、进入他、占有他、蹂躏他。
那时不懂得那些疯狂的念头是从何而来,如何排解,现在一切都有了答案,这答案却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无数倍,是一种欲罢不能、深入骨髓的瘾,比世上任何东西都更可怕。
但就算再可怕,他也要紧紧抓住不放手。
他确实做到了,当他把贺覃像条母狗一样按在自己身下征服挞伐时,他得到了这世上最好的爱人和最美妙的性。
身体与身体的深入纠缠异常火热,贺覃没来得及刻意教导,却也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