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维铮不高兴了,“什么没多远?开车要两个多小时呢!而且我一回去肯定有许多事等着我,还得去京都一趟,”
本来是诉苦,结果一想,还真是挺苦,在汴城这段日子,尤其是跟薛琰在一起这段日子,好像是多少年来从未有的闲暇跟轻松,马维铮叹了口气,抱住薛琰,“真想把你带到郑原去,不对,我应该学学姓武的,把省城定在汴城如何?”
武大师在的时候,比起郑原他更喜欢洛平,曾想把省城搬到洛平去。
“你啊,什么不学,学人这个?我明年要是毕业了呢?你再搬一回?你要是回陕西了呢?”薛琰用手指点着马维铮的脑袋把他从自己胸前推起来,“一边儿去,别一点儿装可怜一边儿吃我豆腐!你个流氓!”
这都被她发现了,马维铮索性也不装作“无意”了,干脆把头埋在薛琰胸前,“吃你豆腐?哪里有豆腐给我吃,这里吗?”
马维铮两手在薛琰背上微微使力,薛琰的胸就登时挺了起来,满足的在上面蹭了蹭,“我记得你是腊月生的?马上就满十七了?”
男人滚烫的呼吸透过毛衣烙到薛琰的曲线上,她忍不住想往后躲,可是背后的手又让她躲无可躲,“马维铮……”
一只手顺着衣摆伸了进来,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熨过,“静昭,我等不到你十八岁啊,怎么办呢?”
成天对着自己中意的帅哥,薛琰也不想等啊,可她这身体真的太小了,“没事,我不会嫌你老的。”
又说他老?马维铮忽然想起来在洛平时寸步不离薛琰的顾乐棠来,那小子好像连二十都没有呢,“许静昭,总有一天我会叫你知道我到底老不老!?”
……
马维铮没过几天就离开汴城了,没有头上这尊大佛,薛琰惊喜的发现她整个人为之一松,简直就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
再想想每天跟着她到福音堂里帮忙,但是不论回来再晚都会写上一篇日记,把每天的生活跟对何书弘的思念都化为文字的娄可怡一比,薛琰不得不承认,她对马维铮,好像没有那么浓烈的感情。
独立师军医处军医按照马维铮临走时下的命令,对在汴城的西北军进行了统一的体检,结果叫王军医他们无地自容,单汴城城内城外的驻军里,就查出了七个花柳兵!
薛琰权衡之下,最终没有把青霉素拿出来,像翠枝那样的自己人,她都不用解释药物的来历,但她目前实在是没办法跟整个军医处的军医们解释这些药的来历,而且更不放心把这些东西交到别人手里。
所幸这些人都是初期,军医处又从城里请了名医来给他们诊治,而且因为这次体检,也吓坏了其他爱好寻花问柳的兵士,独立师在汴城的几个营,倒是因为此事风气一新。
薛琰暗中叫钱伯查了这几个人爱去的妓院,把那几个已经证实了得了脏病的妓女给买了下来,这些女人有病的消息传出去,就成了妓院的弃子,下场可想而知,薛琰不愿意她们在屈辱中渡过一生之后,最后被人草席一卷给烧了。
她叫钱伯在城外赁了一间院子叫她们住了,自己亲自过去给她们检查,对初期的患者薛琰给她们采取了跟当初翠枝一样的治疗,病情已经无法治愈的,她起码能保证她们有尊严的死,并且能够入土为安。
“小姐,您怎么,”薛琰往乡下去带的就是翠枝,从知道大她要帮那些可怜的女人之后,翠枝的心情一直都不好,不管怎么说,自己丈夫就是因为这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