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咬牙。
武卫将胀大的身躯狠狠刺入了她,冬儿一惊,咬牙忍住刚被戳伤的肉壁,而他顶入深处的快感又是那么使她酥麻,冬儿忍不住呻吟。
武卫迷网的往她穿刺,用被她激起的欲望还她,心却一阵阵揪痛。宁愿只是梦,像上一场云雨美得令他忘怀。
她,是妖!他不能让她再出现!
「别再出现了!」武卫下意识低吼,不愿她再伤人。就当他是最后一人。
冬儿还有一些妖术,虽尚可制止他的狂虐,她却不想,想与他紧紧的相融。
「为何不逃,不是妖吗?」他粗暴的挤裂她窄小阴径。没了这穴,她就没法害人。
他爆发往她喷出血,起身,冬儿仍无意要逃。只是抿住被吸吮的血红朱唇,望着他。
武卫往下看去,只有月光的房里看不出她是否伤了,他眼神缓缓移至床头,他的剑就藏在被褥下……未后患,杀了她!
武卫的职责在心底呼唤。他挣扎纠结,提不起手拿剑。
他赫然又将身子往她撕裂的胯间刺入,这一波更是狂急。
「啊……啊……」冬儿痛与酥麻交错。
武卫唇齿火热的落下冬儿颈肩,像要印下烙痕那般沉重。
她对他动情,他却如此冰冷。她是狐,是狐。在他心中仅为狐!
狂虐后的刺痛
冬儿被武卫摧残一夜,睁开眼房里明亮,武卫人已不在。
桌上放着一碗白饭和一碟菜,暖被里的身子一丝不挂,却一点寒意都没,似仍留着武卫的温度,身下也仍遗留他狂虐后的刺痛。
她掀开被发现雪肌上充斥无数武卫烙下的血红唇印,怵目惊心,就像她此刻心里的伤。
两年多来处心积虑,等的只是看见这样的真相?
昨夜被武卫肆虐的下身刺痛,她忍住下床更衣,忘了昨晚武卫往她身上发泄几次,他时而温柔,时而暴虐,她已不清他的为人。
但,神比昨夜来得好多,武卫大量血的冲刷滋润又使她的肌肤变得光滑……怎如此?冬儿困惑!传闻中同人血并无成效?可是,她现除阴处伤口撕裂疼痛,神清气爽,一点也没将变回原形的迹象。
穿回衣衫不久,冬儿正考虑要吃不吃桌上盘飧,门被敲两下,以为武卫回来,霎时有些欢喜,开门的却是位中年妇人。
「大娘有事?」冬儿问。
妇人上下打量她,笑咪咪道:「武大人要我过了中午夫人没起,就来敲门。」夫人?冬儿纳闷,蛾眉微蹙。
妇人往里探了探,看见桌上饭菜仍没动过,「早上武大人出门前将饭菜放在桌上,夫人没吃,我拿去热一热。」妇人正跨门要入,冬儿道:「不打紧,我这么吃即可,不须麻烦。」饭菜是他准备?
妇人又笑了笑,「夫人别客气,我来帮武大人打理家事,这是我应该做的。」她进入端了饭菜出去。想起昨儿深夜在隔壁听见的激烈春吟,转身要走时又对冬儿笑道:「夫人平日多来看看武大人,武大人一人在富阳挺孤单的,夫人在乡下不如搬来与大人同住,两人有照应,也好早日生个娃儿。」冬儿顿时面红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