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弼进书斋熄了灯出来凌儿已不见身影,他略显失望的阖上门回房休息,心想,赶明儿还有机会见面……昨夜烟花酒楼男子被伤,命根子没了,与数月前几桩悬案手法类似。查无犯嫌,平息数月,竟然又起。
这回不容官府纵容了事,昨受伤之人为副承旨蒋令之弟蒋平,人还在那奄奄一息,武卫彻夜未眠与知县商议,衙门天亮即升堂,半夜里烟花和姜承才躺下,就被几个捕快叫醒,匆匆穿上衣物被押来县衙,两人直呼倒霉,发生这事谁都不愿。
「知县大老爷,真不知冬儿何方人氏,数月前她独自前往酒楼,说她没爹没娘,要我留,烟花看她貌美,不疑有他也就了。」烟花跪在公堂下哭哭啼啼。
「买欢客来我酒楼,几个不玩得尽兴,玩过头还要我们偿命这还有天理吗?」姜承说道,感觉蒋平肯定与冬儿咬那话儿才会掉。
「是呀,是呀!」烟花瞅一眼姜承附和,见堂上的知县听得入神,心想,这小子终有用处。「谁晓得他在房里跟姑娘怎了?花钱的是大爷,大爷要姑娘怎么,姑娘哪敢不从。多得是男客要姑娘吮那肉根儿,知县老爷也知,床上这档事儿,性欲来了几个有法拿捏力道,要男人那肉根儿一时性起往姑娘嘴里戳,两人都戳爽了难不保有个万一一万的咬下那……」「大胆!」知县听得面红耳赤,拍案要她住口,庭外一群围观县民低头窃笑。
烟花被那一声拍案吓住了口,眼神缩了缩的不敢再道。她说得也是实话。
烟花果真开青楼的,公堂上这么露骨的话都敢言。
武卫趋前拱手对知县道:「蒋平友人指称,冬儿乃西城街市卖碧粳粥周老义女,白天于街市卖粥,晚上至烟花酒楼接客,他们几度于街市上看见,不如先去将周老给带回。」武卫记得,前些日巡守经过西城街市,周老摊上确实多了一名年轻陌生女子,但武卫未多瞧,长相为何并无印象,没想到她还于烟花酒楼卖春。
「你这就去将周老带回。」知县道。
「是,大人!」
半个时辰后,武卫带着几名衙役到了周老摊上,周老见他大阵仗而来,笑盈盈迎上去,「武大人,今儿……」「让开!」走在前头的补头周巡擎起未出鞘的剑推开周老,周老一个踬差点跌跤,不知所以然。
那冬儿既然还在!武卫立即被那花容吓愣了。
「将她捉回衙门!」周巡对着本要往锅里舀粥,却被吆喝声吓着的冬儿道。
冬儿顿时不知所措,放下锅勺,慌张的想过去周老身旁,却被两个衙役迅速给捉住,「爹、爹……」慌张之余冬儿瞥一眼立于前方不苟言笑的武卫……这是怎回事?前日他们一夜云雨,那晚他柔情万千,现却一脸冰霜。
「放开她!」触到冬儿惊慌眼神,武卫突喝。
「大人,怎么了?」人都捉到了,周巡不解,衙役没放人。
武卫眼神落在冬儿吓白脸上,仔细端详她确与前夜梦里和他云雨女子长得一模一样……他心跳不由得加快。前夜放纵的往她身上驰骋的影像历历在目,两人四肢交缠,几度交合难分难舍,她那密穴的温度似仍在他血脉里流窜……怎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