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会,姜承抱着被他操得累了的烟花再提那事,「看,冬儿才来多久,多少男人为她争风吃醋,我们还得一个个安抚,她还一个客人不接两次,说,这样我们还赚什么?富阳城多少男人在烟花酒楼花得起,不就那几位员外公子。」烟花笑了笑,「那些有钱公子爷儿既然为冬儿而来,要冬儿不做了,我们可要少赚不少,我会劝劝冬儿,看在钱分上,别计较那些。」「再招些姑娘不就成了。」姜承心虚的提议。
「年轻姑娘几个像冬儿那样放得开,有那浪劲,那些公子爷儿不就爱她床上那骚劲儿,懂得侍候床上的男人。」她喜欢冬儿这摇钱树。
姜承僵硬的笑了笑,他当然知道,别人都是男人chōu_chā女人让女人爽快,冬儿那女人不只貌美也yín骚,买春客爱找她,不就她主动,喜欢将男人压在底下,把男人那根侍候得服服贴贴。
他也上她一次床,竟也被她那股yín劲给勾了魂,岂知食髓知味,再去,冬儿竟不理,他硬上,那贱女人竟要挟将这事告知烟花。
哼!不知好歹的女人!留她后患!
烟花性烈,他心里明白下场,他在这儿,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做个现成老板,一点都不力。偏冬儿是个狠角色,把柄落她手上,要东窗事发哪天被赶出门都不知道?不如先将她赶出去!
「以前就没看你关心店里事,冬儿那儿得罪你了?」烟花心里明白,姜承这吃软饭的男人爱勾引自家姑娘,她睁只眼闭只眼装不知,臆测冬儿这么得罪了他。
「想哪去,我怎不关心生意,打点的好端端,哪需要我出主意。」他说着俯身撑开烟花细致双腿,将身下ròu_bàng往湿滑双臀又刺了进去,勾她性欲得她想到别处。
「怎样你还要?」烟花乍舌。
他笑得邪气,「又大了怎不要?」
肿胀未消的内壁赫然被撑开,烟花呻吟了一声,「快撑破我了呀,啊……啊……」「喜欢!」男人听着女人娇吟,俯身冲刺,满足她肉欲,得她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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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风情万种女人一丝不挂的趴着,背脊曲线玲珑有致,烛光下雪肌晶莹剔透。
说这烟花虽已三十,可貌如黄花闺女,皮肤更是吹弹可破。这两年酒楼生意好,不只燕窝滋补,还有高挡的金丝油敷面,皮肤细致滑嫩,别说她养的小白脸姜承对她唯唯诺诺,外边一大堆男人觊觎良久,恨不得有幸上她香闺一亲芳泽。
只穿裤半裸身露出结实胸膛的姜承,拿了黄金提炼的金丝油倒入掌中,往娇背上推去,思索一阵道:「说我们留了冬儿好还是不好?」「有什不好?」他突提这事,慵懒趴着的烟花困惑。
姜承眼神闪了闪道:「这女人分明不是来赚钱糊饭吃,看她那纵欲样像来找男人,瞧哪个姑娘有办法如她那般一天到晚接十多个,给男人睡还宛若没事,还都不用停月事,这不是更怪?」烟花闻言转过身来,胸前圆润玉乳晃了晃,峰尖樱蒂娇挺,姜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