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在兽人面前一直是附庸依靠的一方。
很多已经结婚的家庭里,亚兽人和人类的处境并不算太好,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糟糕。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爆出,有兽人将人类和亚兽人虐待致死的新闻,篱景记得当初自己看到新闻时的震惊。
难道说,沈梓寒被邀请的这个茶花会性质不简单?
“如你所想,斐文特比较重肉欲,这一次估计又是新了个奴隶吧。”
斐文特举办的这种宴会沈梓寒只参加过一次,大多数的时候他都在出任务,很少在首都星上,斐文特邀请过他几次都没有出席后,就不怎么上心了,这一次肯定是得到了消息。
奴隶……
这个词是篱景最不愿意面对的,一直以来他都拒绝去想这个词,可如今他却不得不面对。
篱景有心想问他能不能拒绝参加,沈梓寒直接打消了他的念头。
“如果你想被他盯上的话,你可以不去。我虽然可以保护你,但他那个人也不是个惹的,下了他的面子很难办。”
篱景茫然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脑子放空任由思绪到处飘散。
沈梓寒低头继续处理被积压的各类文件,等他彻底忙完篱景还是一副神游的状态,他走过去将人从沙发上抱起朝浴室走去。
“你!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篱景挣扎着想要下地,屁股上被拍了一巴掌,不是很疼,却让他羞窘异常,毕竟一个成年人谁想被打屁股。
“来吧,我们来好好洗洗,不然明天有你受的。”
沈梓寒根本不容他拒绝,脱掉他身上的睡衣放在一边,把人放在浴缸里。
篱景看着他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等见他拿出一大瓶淡黄色的液体时脸色巨变,他想起了初来时那恐怖的灌肠。
往后缩了缩,希望自己能离他远一点儿。
“别过来!把它拿走!”
浴缸才有多大,根本退无可退。被迫按着跪在浴缸底部高高的抬起臀部,篱景简直恨死了这个样子,直拿眼睛剐沈梓寒。
冰凉的液体缓缓地进入后穴里,沈梓寒按着他的腰确保液体一滴不漏的灌进去后,他拿过一个gāng塞插进去堵住出口。
将人翻过来,篱景委屈的垂着眼不去看他,沈梓寒无奈的在他额头亲了一口,一边给他揉压着肚子一边解释道:“我也是为了你好,斐文特没有那么好糊弄,如果我不做点什么他是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你的。”
明天的茶话会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而他们还不能不去,斐文特既然下了帖子不去会直接得罪他。
可篱景就是觉得委屈,自己的身体还没好,怎么能这样对他,他难受是因为谁!
沈梓寒真的拿他没办法,尤其是这人清晨还做过那样的事情之后。
为了转移篱景的注意力,他拉着人亲吻,灵活的舌头彼此纠缠,篱景果然不再将注意力放在清洗这件事上,几分钟的时间很快救过去,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熬。
重复了几次之后,身体内排出来的液体是清清的水,沈梓寒将已经绵软无力的人从浴缸里捞起擦干。
他选了一个中号的gāng塞塞进后穴中,篱景认命了一般没有挣扎任由他摆弄,他现在又累又困只想睡觉。
“真乖,睡吧,今晚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