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不比平常,撒娇是没什么用的,直到息溟又狠狠抽了几百下,深深顶开酥软的花心,龙头抵在宫腔上激射出混浊白液.宝符还是不习惯这滚烫的灌入,缩在师父厚实的胸膛下簌簌发抖.
息溟将依旧粗大的阳根拔出,宝符娇娇的长吟一声,花唇翕动两下,蜜穴中的阳混着一缕蜜汁流出,她看见师父低头盯着自己腿心,羞的连忙夹紧双腿,被他伸手一把隔开了.
"转过去趴着."息溟有点沙哑的声音让宝符的小心肝直颤.
她楚楚可怜的摇头:"不要了好不好,师父,明天还有平菇大会……啊!"失去耐心的天枢神君不等她说完,将还在苦苦挣扎的小人一下翻过去,宝符两眼一花,就感觉自己跪趴在柔软丝被上,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再次抵上穴口.
她怕极了这样从后面进来,不停扭臀挣扎,却逃不过牢牢钳住腰的大手,"尾巴"在滴水的腿心蹭了两下,对准又湿又软的穴口,狠狠一挺.
"啊!"宝符扬颈娇喊一声,眼前水雾迷蒙,感觉几乎被刺穿.
息溟俯身亲她小巧粉嫩的耳垂,像是训斥哭闹的孩童一样喝道:"不许哭!今晚再敢哭一声明天就不许去参赛."宝符眼里的泪水又硬生生憋回去,檀口咬着枕头的一角不让自己发出哭音.
可是娇弱敏感的小徒弟哪里是师父的对手,息溟随便入的大力些,她的泪水便不由自主的溢出眼角,臀后贴着紧绷绷的腹肌,像块铁板"啪啪啪"拍在屁股上,那作怪的硬东西一下下击打着深处的软肉,逼得宝符断断续续的呜咽.
加上息溟烙铁般的大掌故意抚摸那对玲珑的玉足,让身下的娇人彻底软了身子,只能跪趴在床上一颤一颤的发出无助的啜泣.
黑发披散在肩头,更衬得背后的皮肤白生生如玉,息溟从她瘦条条的脊背摸到胸前,掂了掂手里包着的那团肉,嗯,最近养的不错,长大了些.
他扳着宝符的小脸,吮去她香腮上的泪珠,下身极力挺送,引得小徒弟的泪像流不完似的纷纷落下,声音里带了不易察觉一丝宠溺:"小笨蛋,怎么这么爱哭,真是个水做的人么?"次日,宝符因着晚上没睡好,再次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摸摸旁边冷冰冰的被褥,师父不知去哪了,连忙起身,见到榻边的小茶几放着一张纸,正是息溟留下的.
纸上说他在静室打坐,桌上的石榴是给她留的,想吃便吃,只是不许再动供桌上的香果,他已经传信小清明峰,叫宝来陪她玩,但不许私自离山,更不许离开他太远云云.
有天枢神君的命令,宝不一会儿就骑着青骓马风风火火的赶来了,生怕来的慢了惹息溟不快.
他下马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庭院里只有宝符一人,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