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片刻宝符腰酸的快断掉,软趴趴俯在枕头上,小屁股被萧业抬起来高高撅着,用股间的小嘴吞吐那根依旧坚挺不已的阳具,前面的玉核也被萧业捏在指尖拨弄把玩。
又抽送百来下,宝符已是丢了两回,实在经受不住,口中断断续续央求,萧业激战正酣,看小人儿香腮挂泪,实在可怜,才略停了停,细看宝符腿间的娇嫩花瓣被磨的鲜红肿起,急急抽搐翕合,如离水之鱼的腮,流出的花蜜沾湿了两人的腿。
宝符还以为父皇饶了自己,微微动了动娇臀,想把那硬硬的坏东西吐出来,不想才刚退出去一点,就被一把抱起来置于膝上,背对着萧业,且一坐下就托着她细腿狠命顶弄,他将宝符轻巧的抛上抛下,飞快套弄腿间昂扬性器。
这让那两团雪嫩乳儿在胸前不住蹦达,宝符难为情的用手护住,半朦着双眼低头看去,自己分开的腿间正有一个紫红的ròu_gùn不停插入抽出,xiǎo_xué变得热辣辣火烧一般,流出的水被啪啪啪捣成白沫。
宝符被陌生的快感搞得迷糊,却仍觉得这样像尿尿一样被父皇抱在怀里的姿势十分羞耻,全身泛起粉红,低低娇泣:“啊,父皇,不要了……啊……符儿不要了……”
下体的撞击却在她哀叫声中一次比一次力度大,她身子被拉高再放下,无论如何也躲不开ròu_bàng的刺入。
萧业低头去亲吻宝符小巧耳朵,舌头在耳洞边扫动:“符儿,乖宝宝,你要的。”
宝符什么也听不清了,她想摆脱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眩晕,下面的xiǎo_xué却偏偏吸着ròu_bàng不放,矛盾中她只能无意识的娇吟:“不行了……父皇饶了符儿吧……xiǎo_xué穴快要……要……”
要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感到已经酥麻的xiǎo_xué又开始不自觉的蠕动,紧缩,那shī_jìn般的羞人快感随着ròu_bàng的快速插入越积越多,终于再次到达了顶点,她脑中穿星,发出自己都不敢想的呻吟之声,舒服到了极点,蜷缩成一团,xiǎo_xué不受控制的喷溅出一股清液,然后急剧的痉挛,挤压着体内的大ròu_bàng,让它变得更粗更硬。
萧业看宝符已然无力承欢,再多恐要伤了身子,就着她高潮的余韵又入了几下,在最后一刻拔出来,将粘稠的滚烫白液喷在宝符依然抽搐的腿心。
宝符神志不清,被萧业平平放在床上后也无力再动,直到萧业起身打了水来替她擦拭才觉得缓过来一些,手脚有些发麻,尤其是腰,断了似的,萧业伸出大掌给她揉捏,力道恰到好处,宝符被按摩的渐渐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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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知不觉又写了h?是不是有点多?
雾里看花
这一下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宝符累极睡去,萧业方才尽了兴,发散了一场,只觉得神清气爽,端详了一会宝符乖巧的睡颜,便又神采奕奕的办公去了。
那本《春闺思梦》仍静静摊在案上,满纸荒唐言,萧业想到那相府千金爱上救命恩人的桥段不由气结,宝符莫不会因此想到慕容项那个黄毛小子吧,他暗暗决定以后绝对不能再让宝符看这些蛊人心智的坏书!
萧业正打算将这yín书毁尸灭迹,殿外的方公公从紫檀玉石屏风后拐进来,原来是为通传,太子萧鸾前来请安,正在西间候着。
萧鸾自十岁被封为太子,一直长居东宫,萧业对这个嫡长子极为看中,一贯悉心栽培,故而对他的教导颇为严苛,在萧鸾面前不苟言笑,不怒自威。
与宝符这个一直被娇宠的帝姬不同,萧鸾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