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出去吧。”
萧业存心逗弄她,哪里肯依,放下夜壶,半跪着抬手去解宝符裤腰带,宝符左挡右挡,哪能拦得住他,三两下就被半褪去襦裤,背靠在萧业怀里。
萧业把着夜壶,对着宝符被分开的腿间,咬她耳朵,笑得邪恶:“符儿,怎么还不尿,还要父皇给你嘘嘘不成?”
方公公在外间看着司膳的小太监布好菜,挥挥手让其退下,正犹豫着要不要提醒内室的皇上用膳,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低低的娇泣,直酥到人骨头缝里,绕他是个没根的太监,也不由软了腿,不敢再多听,弯着腰退到门口候着。
半晌内室传出响动,皇上抱着具娇小的身子坐到桌前,笑着低头对怀中人说了句什么,惹得那膝头上的娇人不停摇头。
方公公见状,连忙带着传菜的众人鱼贯而出,将那金丝红楠木的隔门一闭,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
“父皇今日伺候你这么久,符儿不该回报吗?”萧业刮了一下宝符琼鼻笑道。
宝符瞪圆眼睛,愤愤不平道:“符儿这样还不是父皇害的?”
萧业挑眉,一脸疑惑:“哦?是吗?朕哪里服侍不周?那些香液可是一滴也未漏出。”
他一语双关,宝符一懵,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香液,面如火烧,只觉他脸皮忒厚,再忍不住捶打起他胸口:“不许说不许说!”
她那点力气不痛不痒,手都有点痛了也没把萧业怎样,倒是自己累得气喘吁吁,胳膊更加酸软。
萧业给她揉捏胳膊,力道正好缓解了酸痛,宝符也打不动了,心中又气闷又羞恼,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也不理他。
宝符正自气结,突然腹中空虚,响起“咕咕”之声,脸顿时染上红云,头恨不能缩回脖子。
萧业哈哈大笑,用银筷给宝符夹了一片牛肉到面前的天青釉碟中,摇着她肩膀道:“符儿多吃些,你身子这么弱,须得好好补补。”
宝符是真的饿了,望着眼前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珍馐,几乎全是自己往日爱吃的,不由咽了咽口水,终于经不住美食的诱惑,就着父皇送到嘴边的勺子吃了起来。
几十道佳肴,十个人也吃不完,宝符胃口小,吃了几口就不吃了,萧业想她再喝些补汤,宝符死活不从,小屁股在他膝上磨来磨去,渐渐磨出萧业的火来。
窗隐夕曛
宝符正挣扎着不肯喝汤,突然感到两股间一根火热的棒子挺起来,擦着她臀缝,不由心惊胆颤,想站起来逃脱那灼人的触感,被萧业一把拉回椅子,眼中幽深晦明,声音低哑:“符儿,父皇侍候你这么久,也该换你侍候父皇了吧。”
宝符哆哆嗦嗦去夹菜:“父皇饿了么,符儿给你夹菜。”
萧业就着她筷子吃了一口,凤眸微眯,意犹未尽:“朕还饿着,符儿再喂一口,嗯?”
宝符又舀了一勺她最喜欢的鸳鸯五珍烩,讨好的送至父皇嘴边,不料萧业不是腹中饥饿,想让她喂的也不是自己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