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符被他的力道撞的涌出眼泪,没骨气的小声呜咽道:“不疼了……呜……再不敢了。”
萧业满足的放开宝符双足,揽着她膝弯,俯身去亲那不甚娇弱的泪眼,身下的阳物越插越快,宝符被他力道撞的哀哀告饶,香腮紧紧偎在他胸膛里,红透千行汗,促喘乳莺低,眼看就要昏厥过去。
萧业给她拭去眼角的泪,心中怜爱万分,一面把她当做孩子,一面又把她当做女人占有,萧业感觉自己真是疯魔了。
见她终是经受不住,萧业怕伤了宝符,又冲刺了百十下,捣弄的花心欲碎,好容易泄出来,存了许久的欲望尽数射到深处,宝符娇娇说一声“烫”,终于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真是个娇娇儿。”萧业吻了吻宝符眼角,满心的爱怜,想将眼前的小人儿吞吃入腹才好。他缓缓退出去,披衣起身,唤宫人送来热汤沐浴。
此时万籁俱寂,方公公在殿外盯着天上朗月繁星,冷的牙直打颤,腿都麻了,听见皇上唤人,吓得一骨碌滚进殿内,头低的快触到地上的波斯丝绒地垫。
萧业正系腰带,头也不回道:“方用,管好下面人,若有不该说的话传到帝姬耳朵里,你这六宫总管也当到头了。”
方公公一连说了几个“奴才遵旨”,接着弯着腰后退着出了内殿,冷汗如浆,湿透了脊背,感觉心要蹦出嗓子眼。
他以为自己知道了皇上的秘辛,今晚八成是要归位了,不想逃过一劫,却也是无回头路了,只有装聋作哑,还要管好阖宫的舌头,才能有好日子过,若是稍有差池,传出了闲言碎语,自己的下场恐怕比那慎刑司的犯人还要惨百倍。
香醪如蜜
萧业用锦袍将光裸的宝符裹紧了抱到内室,将她放在榻上,沾湿帕子细细擦拭方才所出的香汗。
擦到双腿间,见那雪白的幽谷间花瓣红肿,除了有爱液混合着白浊流出,还带了血迹,不由一惊,还道刚才的狂纵伤了宝符娇嫩,拿指腹轻轻拨弄,发现只是元红初破,一碰到宝符便嘤咛一声,在睡梦中尤自低喃:“不要了……”。
萧业怜爱万分,给她温柔的拭干净全身,穿上亵衣,才抱回龙床上。
折腾了大半夜,加上昨夜也未睡,萧业拢着宝符她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攀着自己的衣襟入梦,感到从未有过的安稳慰贴,不一会也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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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符初经人事,绕是萧业未曾放纵,也被那强悍的力道摧残的浑身酸痛,一直睡到日上帘钩也未醒,方公公严防死守,哪敢叫宫人进殿打扰。
是以萧业从崇政殿匆匆下朝回来,寝殿静悄悄的,宫人各个敛眉垂首而立,赏给方公公一个满意的眼神,大步走到内间,见到宝符还在宽大的龙床上裹着被子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