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符的皮肤娇嫩,帕子一抹就是一片红,萧业心疼不已。
不一会,太医来了,想着殿下怎么没过几日又复发了,好像是又受了寒,请了脉开了方子便马不停蹄的煎药去了,六七十岁的人了跑的比兔子还快,生怕晚出一步门被安个“药不对症,损害皇嗣”的大罪。
这下宝符算是又在勤政殿住下了,萧业白天上完早朝就回来,陪着她吃药扎针,夜里哄她睡觉,有折子就在一旁御桌上批了,怕宝符醒了找不见父皇又要哭。
宝符享受了几日父皇日夜陪伴的宠爱,有点希望自己的病永远也好不了。
萧业现在也想通透了,宝符从小就被自己娇惯,现在让她学太子独立自强是不能够了,她是自己的娇娇心肝,碰不得骂不得,索性娇养一辈子,自己在一天,她就靠父皇一天,以后再给她找个百依百顺的驸马,自己不在了她也断不能受委曲。
打定了主意,萧业也不计较宝符那些不守规矩的小毛病了,她是自己的女儿,是大胤天子的掌珠,纵然随心所欲些又能怎么样呢?
宝符不知道萧业心里怎么想的,她只是本能的依恋着父皇,恨不得永远留在勤政殿里。
血光之灾
可再重的病终归是要好转的,宝符在床上躺了五天,感觉胳膊腿都抬不起来了,萧业催她下地活动,再这样躺在床上迟早要生褥疮 。期间太子也来看望了下宝符,被萧业匆匆打发了。
宝符大病一场,人又消瘦了不少,萧业命御膳房每日做些滋补的羹汤,得宝符吃太多不克化。
萧业对宝符也并非百依百顺的,比方说宝符顶顶讨厌鸡汤,总是想法子不喝或是偷偷倒在掐丝景泰蓝的花瓶里了,被萧业抓到后箍在膝头逼着喝。
“符儿,你再不喝小心父皇大刑伺候。”萧业威胁道。
宝符光摇头不张嘴,一双眼睛无辜的瞪着父皇。
萧业无法,用手去挠宝符腋下,宝符最是怕痒,一边笑得打跌一边求饶,不想小腹突然一阵抽痛,她手往下一摸,居然摸到一手血,不由惊叫:“父皇,父皇,我流血了!”
绕是萧业见过大风大浪不动如山,也被萧宝符的惊叫给震的一呆,匆匆把宝符从膝头揪起来,明黄龙衮上沾了点点血迹。
萧业正哭笑不得,宝符已经惊慌失措的哽咽起来:“父皇,我哪里受伤了?为什么会流血?”
萧业赶紧叫宫女进来给宝符换衣裳,方公公听见尖叫跟进来一瞧,看见皇上龙袍沾血,吓得魂飞魄散,正要传太医,不妨萧业止住他,说:“传个擅长千金科的太医来。”
方公公魂魄归了位,连忙打帘子传话去,才感觉不对,皇上要千金科大夫做甚,看来是给小主子请的,再一想方才情形,当下了然,复又纳罕,太和殿下已然快要及笄了,怎么看刚才的样子竟是个不知事的,来了葵水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萧业此时也是尴尬加困惑,他只好和屏风后换衣裳的宝符解释她没有受伤,只是月事来了,这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女孩子长大了都会有的。
宝符隔着云锦仙鹤屏风问道:“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