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我……”他扶住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对准林绮瞳已经被洗得发红的湿润洞口,“夏挚他碰了你……他太脏……所以,接下来我要替你‘消毒’!”
狠狠一个挺身,粗大的男性象征就这么一鼓作气地彻底进入了湿透的她!
“啊”被紧致的嫩肉连根吞没,聂皓希发出纾解的长叹声。
四年了,他终于又回到了这片令他欲罢不能的温柔乡。
曾经在最躁动的青春期,年仅十五岁的他们在异国他乡的寂寞夜晚,无数次相互抚慰、探索着彼此青涩的身躯。他们有着长达四年的最亲密关系,他们熟知对方在床上的每一个反应、身上的每一片敏感区。如今再次融为一体,聂皓希只觉得沉寂了很久的筋骨血肉都像被重新赋予了生机,那种如同灵魂回归般的完整体会,真实得让人想要流泪。
“绮瞳,我的绮瞳……”他将自己重重地送入林绮瞳的最深处,然后开始谱写起属于他们最亲密的旋律。
一次次锲而不舍地进入,又一次次再接再厉地退出。聂皓希被那紧致的层层皱褶反复摩擦、挤压,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慰舒爽从他的胯下、尾椎流窜至全身,又快速反射回两人亲密相接的地方,如此循环累积着。
他不断地俯冲,水滴从他的额角和脸上坠落,滴在林绮瞳满是痕迹的肌肤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晦涩的眼泪。
每一波进攻,聂皓希壮的胸膛就会压上那两团他最钟爱的鼓胀胸脯,软软绵绵、波涛汹涌,令他错觉自己仿佛在云中漫步。
而每一回后撤,ròu_xué中潮湿的吸力犹如千千万万贪吃的小嘴,死死咬合住他神经丰富的敏感皮囊不放,皮肉摩擦间,激颤如300焦耳的急救电击袭来。
聂皓希喘着气、闭着眼,腰臀一刻不停地起伏动作。两人紧密连接的部位水花四溅,打湿了身下大片大片的床单。而他,一向清冷的俊脸上也因为激烈的性爱而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微妙复杂神态。
“绮瞳……绮瞳……”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低呼着林绮瞳的名字。
这是他唯一的女人、他永生不会改变的挚爱!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这样抱着她疼爱她,永永远远地嵌在她的体内,直到最后死在她的床上。
聂皓希这么想着,身躯也更加奋力地驰骋。
他的爱人太美太好,一寸寸、一口口将他吸附桎梏,魂魄仿佛都要就此被绞碎蒸发!
深陷其中,直到冷不防的,灭顶的快感如晴空的闪电狠狠劈下。聂皓希后腰蹿起一阵酥麻,埋在湿热的肉隙中的巨物突如其来地开始抽搐痉挛
“唔”
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了一声,颤抖间,充血到极点的顶端上小眼猛然张开他竟然就这么不争气地丢盔卸甲、狼狈地喷射了出来。
‘太久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