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也被他紧致的宫腔咬得舒服,那里头温度异常的高热,ròu_bàng稍稍动一下还能听到充盈的水声,他亲亲沈慕的头发,双手抱着他的屁股上下颠动,次次都对准紧致的宫口干,直把沈慕得yín水乱喷,嘴里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才松了口把热乎乎的液灌进沈慕的宫腔内。
被射了一肚子的沈慕也泄了身,花穴深处涌出大量yín水泡着时谨还插在他身体里的ròu_bàng,高潮过后就直接累得睡了过去,也顾不上身上比之前还狼狈了。
时谨也懒懒的不想动弹,索性也不抽出软下去的ròu_bàng,抱着人翻了个身,拉过被子就这样相拥睡去。沈慕是被热醒的,睁开眼就觉得身上粘糊糊的,身体却轻松了不少,想来是发了汗的缘故。
随后才发现自己正睡在时谨怀里,而时谨的那东西还插在他身体里,因为男性正常的生理状况,硬邦邦的插着偶尔还跳动两下。
小心翼翼的挪动屁股想让体内的东西抽出来,花穴却似乎对吃了一晚上的东西有所留恋一般,穴肉不舍的吮着热乎乎的肉根做出挽留的姿态。沈慕羞得眼睛都红了,在他这三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yín荡的时刻。
只是待他好不容易忍着身体的骚动抽出了大半,时谨迷糊的又把人拉进怀里,ròu_bàng顺势也整根没入,正好在了宫腔里。
“啊哈……”沈慕忍不住大声叫叫了出来,被ròu_bàng插了一晚上的花穴还敏感得紧,这一被刺激,沈慕前头得小小鸟竟淅淅沥沥的射出了yín液,花穴里头也喷了许多春水。
ròu_bàng被柔软的甬道包裹shǔn xī着,时谨终于也被怀里火热的身体给唤醒了,他完全凭着本能操控身体,压着沈慕就开始干。
花穴传来的酸涩感让沈慕软了腰,他四肢下意识的缠上时谨的身体,摆出最适合被得姿势,嘴上却还发出微弱的反抗来:“啊……不行、别这样……小谨……啊哈……”
时谨自然是了个爽的,早晨的男人也没什么持久力,干了百十来下就又交代在沈慕身体里了,他这才依依不舍的抽身出来。
没了ròu_bàng的阻碍,昨晚加上现在残留在穴里的液和yín水便全都涌了出来,花穴像shī_jìn一般流出大股大股的白浊,流了好一会才排尽。沈慕像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一般,披头散发的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时谨打理好自己就看到沈慕敞着大腿,私密的xiǎo_xué被得外翻,穴口满是他射进去的液,一副被蹂躏过后的模样。他上前攫取沈慕的唇,在他口中扫荡一阵,把人吻得晕乎乎的,才贴着他的唇沉着嗓子说:“先生可别哭了,再哭我可又忍不住想吃你了……”
之后便给他简单的擦洗了身子,上了早已等候着的马车,一路上时谨都让沈慕靠在他怀中占尽了便宜,沈慕也像是被他服帖了般,软软的依在他怀里任他摸摸亲亲。
把沈慕送回房里,时谨又分别找了两兄弟腻歪了一阵,便去了书房,他决定随沈慕前去议会后,沈慕便让人给他送了好多账目和书籍来,还让沈家资历最老的管事的抽时间来给他讲解,这是准备让他接触沈家的生意的意思。
拿着账本翻了没一会儿,林意便过来了,“看你这阵子都瘦了,爹爹给你煲了汤补补。”时谨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颠了颠,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捏了捏,“爹爹才是,屁股都瘦没了,这阵子是我忽略了爹爹,你可怪我?”
林意靠着他的胸口摇摇头,“我知你忙,而且你只是没、没去我那歇着,平日里东西也没少让人送去,怎会怪你呢。只是你真的决定参与沈家的生意,不入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