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很是抗拒,虽然现在身体不适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嘴上身体上的小动作却是不断,“你做什么,快放开我,我还要招呼客人呢!”
“客人有我招呼,先生先顾好自己的身体为好!”时谨头也不回的拉着他往他卧房的方向走,感觉他还在挣扎,又说了句:“还是先生想让我抱你回去?”
果然沈慕安分了,他还有些没从刚才的事情回过神来,还有些心有怯怯,就怕时谨真的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再做出出格的事来。
一直牵着沈慕回到他的卧房,时谨松开他转身合上门,又把他推到床边坐下,“先生休息吧,我看你睡着了再走。”
“我凭什么听你的,时谨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刚进了我沈家大门就……就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你莫不是以为我沈慕这么些年的家主是白当的?”不过一会,沈慕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沈家家主,下身那个地方的痛楚让他脸色愈发难看。
时谨现在对沈慕的感觉很复杂,既是他敬重的先生,又多了层亲密的关系,所以说话的语气也多了几分亲近之感:“是我不好,不该趁人之危,但我不后悔!先生先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我任先生处置可好?”
沈慕的脸红了又白,“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我才是沈家的主人,我要出这个门你也没资格拦我!”
说着他就站起身来要往门外走,才迈了一步就被时谨捏着手腕甩到床上,他一声痛呼刚叫出口,时谨整个人都压了上来,恨恨的盯着他说:“先生莫不是想我把刚才的事再做一遍,得你起不来床才好?”
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沈慕脸都被气红了,眼里含泪,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见他被气急了的模样着实可怜,时谨抱着他在床上翻了个身,让沈慕躺在他身上,手掌轻抚他的背,“对不起先生,是我不对,可是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啊,沈家的一大家子可是都靠着你支撑的,你要是病倒了可怎么办?”
他轻飘飘的几句话引得沈慕眼泪决了堤,大滴大滴的泪珠打湿了时谨的衣襟,沈慕捏着拳头一边哭一遍骂他:“呜……你这个混蛋,混账东西,竟敢对我做那种事,我要杀了你,混账东西,杀了你……”
“我是混账,所以先生要好好休息,等有力气再来打我。外面的事有我呢,你就放心好了,以后沈家的事我也会帮你分担的,所以先生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沈慕哭得伤心,即是为了自己刚刚失去了贞洁,还因为这么多年背负着沈家这个沉重的包袱太辛苦。从来没有人这样抱着他跟他说累了就好好休息,不用担心那些妖魔鬼怪,第一次有人站在他身前说你太累了,这些交给我就好。
他一口咬在时谨的肩头,用尽了全身力气。时谨抽了一口气,安安静静的躺着任他咬任他哭,手掌轻抚着沈慕的发。沈慕虽然咬得很用力,但他现在虚弱得很,又隔着几层衣服,除了两排牙印,什么也没给时谨留下。
沈慕就这样趴在时谨身上睡着了,在梦里鼻子还抽抽搭搭的,他累极了,本就喝多了酒昏昏沉沉的,还被时谨一通搞,哭了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确定他睡熟了,时谨才轻轻的把他放到床上,给他脱了外衣盖上被子,静静悄悄的退出去关上房门。听到房门轻轻合动的声音,沈慕闭着的眼睑动了动,向里翻了个身,安心陷入沉睡。
时谨面对那些妖魔鬼怪倒是得心应手,他因为家庭原因从小就独当一面,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练的本领纯熟得很,一场酒席吃得宾客尽欢。
晚上就是家宴了,沈慕自然是得出席的。沈家家大业大的盘根复杂,沾亲带故一点的全都来了,光是个家宴就摆了十来桌。林意、沈浅笙自然是坐主桌的,还有几个沈家的宗亲,大多是沈慕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