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要星河的孩子入我沈家的族谱,笙儿若诞下子嗣,便还是你时家的孩子,这样对我们两家都好,不是吗?”
时谨没多做争论,只是问到:“笙儿他知道吗?”
“笙儿是个好孩子。”沈慕没有正面回答,不咸不淡的抛下这句话,“你不用担心委屈了他,你若答应,就娶星河为主君,几个月后再娶笙儿作为平君,两兄弟平起平坐一起伺候你,享齐人之福,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确实,这等的好事,若是换了其他人可不得高兴疯了,先不说沈家这两个字背后所蕴含的权利和财富,单单沈家的两个漂亮致的小公子,就够全天下的男人心动的。
时谨却一时难以接受,沈慕一番话说得是对他百利而无一害,却也隐隐的是种威胁,他若是拒绝,那也是相当于拒绝了沈浅笙。
沈慕到底是个商人,察言观色揣摩人心最是拿手,见时谨面色难看,又打起温情牌,“你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知道你的为人,沉稳又可靠,沈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星河若是找了个踏实的夫婿也就罢了,若是运气不好碰上了声色犬马的纨绔,不仅他要蹉跎一世,我们沈家这一脉的百年基业也怕是要毁于一旦,我也没有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哥哥嫂嫂。”
他这话一来捧了时谨,二来又不动声色的提醒他沈家对他的恩情,现在留给时谨的就两条路,一是答应,那样不仅能娶到沈家两位公子,还附带一个偌大的沈家,二是拒绝,那么他和沈浅笙的婚事沈慕肯定不会同意。
进也难退也难,沈慕还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而时谨却半点也对他生不起气来,他心中对沈慕是敬重有加的,而且心中还有隐隐的心疼,他隐约还记得以前的沈慕,笑起来温文尔雅好看极了,现在外人只道沈慕是尊剥人血骨的煞神,却不知他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时谨沉默了会儿,随后才说想见一下沈星河和沈浅笙。
沈慕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最终叹了口气,“也好,星河还跟我置气呢,你哄哄他。”
从沈慕的书房出来,时谨跟着他的侍女来到沈星河的院子,敲了敲紧闭的卧室门,“星河,是我,时谨。”
听到时谨的声音,原本正要发怒的沈星河一下子从暴怒的狮子变成了温顺的喵咪,哒哒哒跑过来开门,眉开眼笑的,“时谨哥哥,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沈星河手忙脚乱的招呼着时谨,又是让人上茶又是拿点心的,自顾自的高兴了会儿,才发现时谨的表情不太对劲,他站在时谨跟前忐忑的问道:“时谨哥哥,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啊?”
“星河,你想跟我成婚吗?”
沈星河一愣,紧接着慌慌张张的跟他解释,“是不是小叔跟你说了什么,时谨哥哥你别误会,我其实……我不是,我去找小叔说清楚。”
时谨拉住他,又问了一遍:“你真的喜欢我,想跟我成婚吗?”
沈星河背对着他,脸色红了又白,戚戚然的回答他,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我是喜欢你,想嫁给你,可是你喜欢的是哥哥不是吗?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哥哥,我也不会缠着你的,如果我小叔他说了什么让你感到困扰,我会跟他解释的,你不用担心。”
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哭出声来,在这种时候哭出来简直太丢人了。
“星河……”时谨松开他的手腕,站起身来想绕到他前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