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谨,我帮你。”
程幼轻吻了他的唇角,浓密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而后直起身就那样跪着一直往下挪动。
傅谨看出她要做什么了,他应该稍微拒绝的,但是却不想制止,他是个贪欢的人,贪着这个名叫程幼的人,想与她纵情畅欢。
只要是程幼给他的,他不想抗拒,无法抗拒。
这不是程幼第一次近距离观赏他的那里,却还是不由紧张。阳具的温度好似要灼伤坏她的皮肤,让她也随之燃烧。
程幼低着头觉得整个人都是干涸的,不自觉舔了下嘴唇,当她微弱的鼻息喷在guī_tóu之上,那粗大的柱体受了刺激动了动,催促着她快点品尝。
她的余光里傅谨漂亮的脸上满是隐忍,甚至于胸肌之上也开始冒起了汗珠。
不再多想,张着嘴含住。
她还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的宽度。
她的嘴很小,平时接吻的时候就知道。但是在这个时候,只有guī_tóu陷在这个小熔炉里,简直是变相的磨难。
他不想让她难受,那就只能他难受。
程幼努力的张着嘴,只能进入一半。她是该自豪她男人的尺寸,还是该检讨下自己呢。
她半是放弃的退出,如同以往那般,双手捧着那火热的巨物,伸着小舌头舔舐着柱身。一下一下的,反而更勾人。
她就是他的劫难。傅谨叹了口气,早知道会是这样了。
磨人的小妖。
他起身将她抱起来盘在他的腰间,将欲念都融化在唇角之间。从shǔn xī的滋滋水声到疯狂的啃咬低哼之声。
双手捏着她紧实有弹性的臀肉,用力到要变形,就嵌在上面,一上一下,摩擦着肿胀的性器。
娇嫩的阴唇不时被顶撞,泛滥成灾的水渍都浇在那阳物之上,好似如此能浇灭它的火热。
“嗯嗯”窒息的快感让她眩晕,粗鲁的舌头卷着不让她离开。
然后他放开了,微热的唇舔着她不知何时积蓄的泪水。
“不成魔,变成佛。”傅谨在她耳边喟叹了一声,那声音里有浓浓的无奈。
他就那样亲吻着她的耳垂,让她不住痉挛颤抖,再吻着她的锁骨,留下一串印记。
程幼头皮发麻着,脖子是她的敏感地带,他一侵占那里,她就被俘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任他为所欲为。
腿间的性器依靠着她给的润滑,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滚烫的手掌掐着她的腰,她随他摆布,如同一尾在水里摇曳的鱼儿。
胸前两团嫩肉摇晃着,乳尖不时划着傅谨的胸膛,两个人同时会有异样的感觉。他伸起一只手,修长的手指玩弄着挺翘的乳头,揉捏着,看着它越来越肿。揉过一边,再换另一边。不知疲倦的捣腾着可怜的小豆子。程幼埋怨的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乳尖变得太敏感,一碰就有刺痛感也带着轻微的快感。
这场火烧的两个人都粉身碎骨,没有太多的技巧,这是他们情感的表达。
终于,一股难以抵挡的点流感漫步着她的全身,夹紧的双腿之间潺潺春水流着要将怒吼的阳物溺毙在里头。
傅谨蓦然箍紧她的腰身,仿佛要将她揉碎了融进身体里。冒着透明液体的性器加快速度摩擦着细腻的嫩肉,泄出一股一股的白浊。
他喘着气抱紧她。这种考验之后的几个夜里都将接踵而来。
要不要保持点距离?
他曾以为自己的意志力和控制力足以抵抗所有,但是在程幼面前,这些都将土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