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西河打开门,在他进入房间后,警惕的向左右走廊里张望一眼,确定没有尾巴才把门关上。
楚行云把东西搁在客厅茶几上,掀掉头上的帽子,似笑非笑道:“你这回到底带了多少人?”
“不多,弄死你和你男朋友绰绰有余。”
“你不和那帮人在一块,岂不是暴露了?”
“所以我天亮之前就得走。”
郑西河坐在沙发上,在袋子里里找出酒消炎药等物,准备自己处理额头上的伤口。
楚行云拉开外套,往他对面一坐,也没有帮忙的意思,翘着腿大马金刀道:“一直还没问过你,覃骁和周世阳的案子有没有关系?”
“你想问覃骁是不是杀死周世阳的凶手?”
“嗯。”
郑西河抬起眼睛,煞有其事的看着他道:“你还真问对人了,我跟覃骁有事没事就在一起喝酒,喝完酒就开始谈心,他什么都告诉我,身家性命跟我兜的干干净净。”
楚行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抄起桌子上的一盒棉签砸了过去:“你他妈是不打算跟我聊了?”
郑西河抬手截住朝着他的脸砸过来棉签盒,唇角那似轻蔑的笑意很明显,不知是在笑他,还是在笑自己:“你真看得起我,我在他们覃家眼里就是个跑腿儿的。”
楚行云笑:“那你说说,都跑什么腿儿了?”
“也没办成什么大事儿,不过贿赂蜀王宫经理和饭馆老板的事儿我都知情。”
这些信息他们已经掌握,此时从郑西河嘴里听到也不过是落个实锤。
“你和覃骁接触的时间多不多?”
“有接触,不算多。”
楚行云捏着眉心沉默了片刻,又问:“跟在覃骁身边的人,都有谁知道他的生活习惯?”
郑西河给自己贴上一块纱布,身子往后一扬,也靠进沙发背,和楚行云两人对坐着,像是两个会晤碰头的黑道头子。
“比如?”
“比如他经常光顾蜀王宫酒店,并且只定106总统套。”
“那你问错人了。”
郑西河道:“你应该问那些被他约到蜀王宫的女人。”
楚行云顿了顿,目色一凛:“女人?”
郑西河笑:“当然了,也不一定是女人,覃骁男女通吃,男人或女人都有可能。”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