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师师:“皇帝不出门,洞悉天下事啊您。”
答案如此轻易的得到确认,楚行云心里七上八下的挂了电话,扶着脑门焦头烂额道:“这他妈的怎么......又缠到一块儿去了,孙世斌和那个放炸|弹的孙子是什么关系?诶!那天跟踪你的那人,是不是就他们两其中一个?”
傅亦说:“不,这应该是两桩不相关的案子缠到一起了,放炸|弹的人和周思思是一桩,孙世斌和周思思又是一桩,两桩案子之间或许并没有什么联系,只是凑巧?”
说完紧紧皱了一下眉,他和楚行云一样极其的讨厌‘凑巧’,巧合这两个字稍有不慎用错了地方就可能会被对手利用,掩盖真正的事实和真相。
楚行云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现在的重点就在找出周思思在5月6号那天到底去哪儿了!”
他们两个人讨论案情,贺丞在旁闲来无事,顺手拿起楚行云放在矮几上的资料翻看。发现是吴耀文的档案,上述记载的种种事迹都不足以打动他,直到他翻到其中一页履历时才把眼皮掀开,以示重视:“大专学历,执业律师?”说着看向楚行云,斜着唇角好似在说风凉话:“这位恐怕又是一个为法制服务不成沦为法制牺牲品的反叛者,你遇到对手了楚队长,对手不禁巧言善辩,而且还有高等法律知识,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可怕吗?起了恶心的老实人最可怕,更可怕的是他还善于武装自己,具备和警察抗衡的胆识和智慧。”
楚行云凉飕飕的看他一眼,伸手指着门外:“再胡说八道你就出去。”
贺丞眼睛微微一眯:“我说的不对?”
楚行云一脸庄重肃穆的看着他:“你知道他为什么放着大好前程的刑辩律师不做,跑去饲料厂做苦工吗?因为十三年前他在家乡给一对失去儿子儿媳和孙子的老夫妇辩护,煤老板的儿子酒后驾驶撞死了小夫妻一家三口,反被被告抹黑吸食毒|品,应当承当全部责任。当时尸检报告都出来了,夫妻两人全是阳性,是煤老板从中做的手段,检察院和法院配合他们打组合拳,把原告老两口一口咬死,不断上诉要求再审的吴耀文被法院联合整个律师行业封杀,并且吊销他的律师执照。被剥夺律师执业资格后,他三番五次被黑社会骚扰,直到被驱赶出家乡,后来他来到银江定居,每月都给那对老夫妻寄生活,他们下葬的时候还为他们扶馆送行,戴孝守灵。老夫妻死后的一切话都是他承担的,与此同时他家里还有卧于病榻的老母亲。且不就这个案子断他的对错,这样的一个人,我们可以质疑他,但是决不能凭空诋辱他。”
楚行云口中对善良之人应有的尊重和善待,贺丞只能隐隐约约的理解一些。毕竟他周围的全是一群伪善而虚荣的人,也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会这么迫切的需要楚行云陪在他身边,楚行云是他生活中唯一的光明,在他沉浮在汹涌的暗流中为他指明白与黑的分界线,也让他于溺死于黑暗和深渊之中。
楚行云严词厉色的说完这番话,没留心他是什么反应,接着和傅亦讨论案情。冷不防胳膊被碰了一下,他扭头一看,见贺丞把一杯茶端到了他面前。
楚行云眉心一展,很是讶异的去看他,只见贺丞扭着脖子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手里捏着杯子又不耐烦的往他眼前送了送。
眼前这杯茶明显是胡乱泡制的,昂贵的茶叶被热水浇成了抹布色,还没尝就知道味道一定不好。
贺丞自觉说错话,这是向他赔罪来了。
楚行云挑了挑眉,脸上露出零星的笑容,把茶杯接过去,喝了一口烫嘴的茶水,心道果然难喝。
贺丞好不容易自在了些,坐正身子冷着脸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装作不经意似的道:“刚才他口袋里掉出来的那只打火机,你看到了吗。”
楚行云如实道:“没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