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冲他娇媚一笑,摆动着纤细的腰肢从他面前走过。
杨开泰见他还有些不开窍,瞪大眼睛一副迷迷瞪瞪的样子,便着重的点了点头,对他说:“真的。”
回到副队长办公室,一推门就见傅亦靠在窗台上,手里拿着案卷借着窗外直射进来的阳光研读,垂着眼睛,神态专注又认真。
他没带眼镜,那副黑框眼镜被他别在衬衫胸前的口袋里,漆黑细长的眼睫上那层浓密的睫毛就很明显了,像两把羽毛扇一样低低垂着。从他头顶散射的阳光在他下眼睫上投落两道很淡的阴影,此时一道风穿过燥热的午后越过窗口吹乱了他手里的文件。也把他脸上两道羽扇的阴影吹散。
傅亦微微皱了皱眉,用夹着一根香烟的手关上背后的窗户,然后回过头继续看文件。
其实他已经不抽烟了,以前他和楚行云一样,是杆无可救药的老烟枪。但是为了不让下一代吸二手烟,在他女儿出生那年他把烟戒了,如今只是偶尔习惯性的点上一根夹在手里,不抽,只是让它静静的燃着,烟味有助于让他思考。
只是手里夹着的这根烟时间有点久,火圈已经燃到了烟嘴儿,留下一道像被蛇褪去的躯壳一样的烟灰。
杨开泰合上门,静悄悄的走到窗台前,垂着眼睛一言不发的把他夹在指间的烟头拿走,然后把烟灰抖落在窗台上的烟灰缸里。或许是傅亦在空调下待的时间有点长,皮肤有些潮湿,温度有些低,被他夹在指间的烟嘴儿也沾染了他手上皮肤潮湿的微凉。
杨开泰捏着那根烟头,忽然也有了想尝试烟味的冲动。
“外面怎么样?”
傅亦闭了闭因在阳光下阅读文字而有些酸胀的眼睛,然后抽出挂在胸前口袋里的眼镜戴好,问他。
“哦,乱。”
杨开泰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又把刚才他关闭的窗户打开,一阵风窜进来吹淡了房间里的烟雾。
傅亦把文件放在桌子上,迈步往门口走过去:“走吧,跟我出去一趟。”
走出办公楼,看到楚行云蹲在一个垃圾桶旁边讲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貌似把他惹恼了,楚行云扶着额头咬着后糟牙,也是忍了又忍才没把骂娘的话骂出口。
傅亦觉得那应该是个记者,而且问的是贺丞的案子,所以楚行云才会如此的易燃易暴躁,而他还得为了舆论影响而不得不按耐住自己的脾气。把这些拥有话语权的大爷们哄好,此刻想必异常的糟心。
五分钟后,楚行云掐了电话,站起身往垃圾桶上踹了一脚,嘴里骂了一句‘他妈的’然后看向站在他身边等了他好一会儿的傅亦:“怎么了?”
今天阳光盛,空气闷,傅亦为了贪凉而把衬衫领口尽可能的扯开,露出里面闪着星光似的汗津津的皮肤,擦了一把后颈的汗说:“我觉得孙世斌失踪的蹊跷。”
这件失踪案楚行云还没来得及参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