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给你赔罪了。”
说着话,不等夏小蝉有反应,立即跪在夏小蝉跟前,对着她磕头。
夏小蝉看着一脸的愧疚心疼的两人,心里不由一暖,忙让下人扶两人起来,道,“二伯,二伯娘,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你们永远都是我的二伯和二伯娘,也永远都是记忆力唯一对我好的人,所以,在我跟前,你们真的不必如此。”
见夏小蝉一脸的真诚,丝毫没有别的神色,这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个孩子是个好的,人聪明懂事,发达了也念旧,是他那傻弟弟一家不知道惜福啊,但凡对这个孩子好一点,不要这样虐待孩子,到了今日,以这孩子念旧情的性子,弟弟一家只怕不用开口,就早已发达了,又哪里会过上今日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
夏二伯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即使夏世康这个弟弟不靠谱,夏世康一家子也刻薄不讲理,但是到底血脉相连,不论如何,他还是想让自己的兄弟活下去的。
不管活得是好是歹,至少人要在这个世上啊。
得了夏小蝉的这句话,夏二伯顿了顿,到底还是开了口,道,“王妃娘娘,草民有一个不情之请,虽然很不好对王妃娘娘开口,可是,还请王妃娘娘看在过往的份上,就答应草民这件事。”
夏小蝉眸子淡了下来,道,“夏二先生所说何事?”
见她称呼都变了,夏二伯心里立即变得苦涩,不过为了自己家那不成器的弟弟,他还得继续说啊。
当下,他咬牙道,“王妃娘娘,我那弟弟没有见识,是乡间愚民,娶的媳妇也是一个不靠谱的,以前对王妃多有得罪,本是怎么惩罚都不为过,只是……只是到底血脉相连,草民做不到不问不顾,所以,还请王妃看在以往的份上,就饶他性命,可好?至于别的,这两人居心不良,害得本该锦衣玉食的王妃吃了这样多的苦,自是应该惩戒一番的。”
夏小蝉心道,夏二伯是怕自己把房氏等人都直接弄死啊,毕竟房氏等人,那可是直接是换子了,是害自己落入苦窝的罪魁祸首。
那可是离岛萧氏啊,多么的富有,夏小蝉如果在那样的家庭长大,不说别的,在吃喝以及受教育上,肯定不知道强了这小小村子一个辛苦劳作的村姑不知道多少倍。
夏小蝉顿了一下,道,“夏二伯,你放心,我本没有过要对付他们的想法,他们于我,从此只是陌生人罢了,曾经过往,因他们对我的养育之恩,通通一笔购销,只要以后他们不来找上我纠缠不清,我自是不会对他们有所苛责的。”
听了夏小蝉这话,夏二伯这才放下心来。
这曾经的侄女儿其实是一个很心善的孩子,只是曾经的善良,都被房氏两口子给折腾得一无所有了,现在想想,真是悲哀。
夏二伯叹了一声,感激的对夏小蝉道,“王妃娘娘,真是太感激了你,王妃娘娘的大度,我们夏氏一族没齿难忘。”
说话的语气恭敬又小心,到底身份有别,大家曾经的亲切自如,都成为了过往。
人说,一个人的情感,不管亲情还是友情,其实都只是一个很小的圈子,有人挤进来,有人挤出去,现在看来,到底,夏小蝉有些惆怅。
不过夏二伯夫妻二人都是这种和善的性子,不然也不会在当初经常偷偷喊她进家门,给她好吃的,有时也偷偷塞给她一件旧衣,如果他们真的做到看不见夏世康这个兄弟的生死,只怕当成也不会在那样的情况下对夏小蝉好了。
等为夏世康求完了情,夏二伯得了王爷召见,被人领着朝着前院去了,而一旁的熊氏看着夏二伯的背影,又看了看夏小蝉,有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