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以夏姑娘的人才,又有什么女子自认比你美貌?有了男人的宠爱以后,即使没有家事又如何?如今你已生下了儿子,已有一半成功的把握。”
阮云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下,对汪老头倒是高看起来,这汪老头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只怕身份也不简单啊,只是阮云是一个坚决的人,她真的不想成为笼中鸟,也不想看着他所谓的真情是在一再娶别的女子进门,然后,她日日盼啊盼,只盼着他看自己一眼。
太可怜了!
太可悲了!
不要,她夏小蝉即使是滚滚红尘里的一名凡女,但是也绝对不要让自己落入那样的境地。
“走!”
“好!”
汪老头吆喝一声,马车立即疾驰出去。
于此同时,在他们身后,忽然传来“蹬蹬”的马匹疾驰声。
夏小蝉一惊,忙道,“快走!”
汪老头挥动马鞭子,马儿吃疼,往前方疾驰而去。
在夏小蝉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娘子,你要往哪里去要背着为夫出逃吗?”
夏小蝉捂住心口,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此时,所有相识的前因后果,历历在目,所有相依相偎的日子,竟刹那都出现在了眼前。
夏小蝉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愤怒,在该刹那化作了恨意。
这个男人,他怎么敢?怎么敢还出现在眼前?
怎么敢若无其事称呼她娘子?
他不配!
“加快马车速度,用力把他们甩掉!”
她话音一落,汪老头的速度越发快了,而身后,那当先的一匹黑骑急匆匆奔驰而来,跟不要命似的,他好像一阵风,在借着风,迎着风,在她掀开马车窗帘的时候,他的眸子黑沉沉的看着她,那眸子里的火焰让她恐惧。
他,他,他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好像生了滔天的怒气,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
凭什么?
一个人怀着孩子,一个人忍受所有的不适痛苦,一个人生孩子,一个人承受生孩子的痛苦。
这样的男人要来做什么呢?
不能讨自己欢心,不能给自己温暖,还不干净!
夏小蝉越想越怒,越想越怨。
在远处,熬星语脸色有些发白,细看,有些风尘仆仆,眼睛看起来有很重的黑眼圈,可能因为连续的赶路,即使他催赶马匹,马儿还是慢了下来。
“夏小蝉,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给我停下来!”
夏小蝉才不管他,就在马车和敖星语离开距离的时候,忽然,由于马车的颠簸,马车里传来了孩子的哭泣声。
“呜呜呜……”
这个孩子开始哭泣,另外一个孩子便也跟着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