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宛容只能这麽安慰自己夫婿,因为她也担忧绣儿,可是,天下之大,分离若再相聚谈何容易。
司徒牧吻著失而复得的妻子,往被子里摸著微隆的小腹,「爹、娘一定很高兴小孙子要出世了。」
「还久呢?」莫宛容娇羞道,「还要大半年呢。」
「不是我怀孩子,所以觉得快啊,娘子辛苦,我以後不会跟你呕气了。」
「是我不好,不懂相公对我的爱护。」
司徒牧一搂紧她又开始胡思乱想,想到她腹中胎儿要自己忍下来,莫宛容触到他身子不止火热,下身更是硬挺如炬。
她凑过他耳畔低声问:「相公想要是不?」
「我……没……娘子有孕不行,忍了就过去。」
「我们好久没亲热了,容儿也想……」
被一诱惑他是忍不下去了,侧著身,慢条斯里脱开碍著两人欢爱的衣裳,他心心翼翼往她身体摩娑,不敢抵得太深,侧著身抱著她,两人不断磨著下身取悦对方,久别的欢愉更甚新婚,何况她腹中有他骨肉,这份爱意浓烈的无法分割。
莫宛容有孕在身,两人驾著马车,缓慢的朝北前进,也一路探寻著何;跟李技踪迹,一个多月过去,沿路每家客栈都问过,别说何;,连李技都没有消息,司徒牧不止挂念,越来越有不好兆头。
夜晚前夫妻俩到一个陌生小镇,找到了简陋的客栈,司徒牧赶紧停下马车,抱著疲惫妻子下车,搂著肚子隆起的莫宛容进店里,一坐下他赶紧叫菜,他娘子跟肚里的婴儿快饿坏了。
没等多就饭菜就来了,他连忙夹菜给她,她一个时辰前一路喊饿,路上买的包子早吃光,肚子越大吃得越多,明日上路他得多买些食物路上吃。
见莫宛容食欲越来越好,他每天都高兴的阖不拢嘴,连吃著东西都忍不住看著他娘子笑著。
就在司徒牧忙著为他吃得津津有味的娘子夹菜时,一对男女累了快瘫的走进客栈,一坐下,女的就跟招呼的小二道:「我们要一只鸡,一盘菜,跟一壶茶水,赶快,饿死了。」
「不……不……绣儿,我们没那麽多盘缠了……」李技哭丧道。这几个月身上能卖的都卖了,怀里的银两最多撑几天,可是辽宁不知还在哪?要不是绣儿喊著大半月没吃肉,他打算一人啃一个包子过ㄧ餐呢。
「那……那……我们能吃什麽?」何;快哭出来,她好想小姐,也不知辽宁多就会到。「都是你,不知道路会装知道,害我们白白走了一个月的路,又走回头,我看跟著你是回不了家了。」
想到又不能吃肉,何;真的哭起来。
「对、对、对不起……」李技满脸歉意,「回到辽宁保证天天给你吃香喝辣的。」
「说这些有啥用,我都嫁给你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谁叫你笨……」何;忍不住哀怨的报怨,可是她抱怨一半,後面却有人噗一声好像在取笑他们,何;已经很委屈了,竟然还有人笑成这样,她幽幽回头,看见那人却愣住。
李技跟著看过去,诧异的跳起来,双眼立即模糊起来,擦一下泪又回复他傻呼呼的样子往司徒牧奔过去,抱著他的身子大哭,「少爷,少爷,真是你,我想死你了,呜呜呜……」
司徒牧懊恼的推开他,刚才听得很清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