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已经不需我侍候了。」她黯然神伤。
「绣儿,我不需要你伺候我只当你是家人、亲人、妹妹啊,我们互相照顾。」莫宛容拉起何绣的手,她才舍不得她这样走了。
「小姐,不要再对我这麽好,我不值得小姐如此待我,小姐,应该讨厌我的。」何绣愧咎的抽出手,低下头,无颜以对。
「我从没讨厌过绣儿。」
「小姐,绣儿不是好人,绣儿一心想从你身边分得姑爷的爱,绣儿不值得你对我这麽好,不值得。」
「绣儿……」莫宛容诧异。
「我还是离去吧。」何绣心灰意冷。「即便我继续留著姑爷也不会多看我ㄧ眼,我的心就好疼,不如走吧。」
「绣儿……」莫宛容不知所措。「你对我恩重如山,回马鞍山……你还知道你家在哪吗?你还认得你家人吗?你还能回去吗?为何你总自欺欺人?你自从去到莫府,容儿的家就是你家了,现在我嫁人,你跟著我有何错?」
「小姐别再为我担心,即使回不了马鞍山,天无绝人之路,绣儿会找到安身之处。」
「绣儿对我情义深重,我决不容许你离开我身边。」
莫宛容在孤灯下绣著女红,听见门推开的声音她瞟了一眼,放下手边事情走过去,帮司徒牧拿著他脱下的衣袍挂好,思绪里转著念头,想该怎跟他提及她想说的那件事。
「在绣什麽?」他走过去,拿起竹篮里的刺绣,端详一会,不明白的瞅著莫宛容。
「不知该做啥打发时间,先做双小孩鞋,往後铁定用得著。」她羞红著脸的拿过篮子,放在桌上。孩子?不知还要多久呢?
「小孩?」司徒牧欣喜地往她平坦的腹部看,脸上勾起一抹笑意,伸手摸摸她肚子。「莫非……」
「没有。」莫宛容笃定道。
「喔。」司徒牧显然有些失望,淘气说著:「咱两隔天不隔夜的恩爱,怎仍没消息呢?」
「牧……」莫宛容早担心了,红著脸不知跟怎道,支吾著:「你……」
「我?我怎了?」司徒牧凑过脸,以为她要怪他不认真房事呢。
「你,不如招个妾吧!」她终於说出口。
司徒牧愕然愣住。「招妾?为何?」他瞪大眼,望著莫宛容。
「我、我担心我不能生育,你单传,古谚,不孝有三,无後为大,我担当不起。」
司徒牧不解。「你要我招妾,因为你怀疑自己不孕?我们成亲才多久,谁说上了床後就会生孩子,多的是成婚数年後传喜事,我也没想这麽快当爹,你想啥?」
「牧,不是的。」莫宛容心被掏空。该怎说,何绣想当妾之事。
「不是又如何?妻子竟要丈夫纳妾?这简直荒唐!」司徒牧恼了。又穿回衣袍。
「你去哪?」莫宛容紧张地跟过去门边。
「出去透气。」司徒牧头没回的走了出去。
莫宛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