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县承夫人。」
ㄚ环走後,莫宛容一如往昔漾著柔笑坐到床沿,何绣本想自己艰难坐起,莫宛容见她吃力的揪紧眉头,赶紧扶她一把,协助她坐直,然後走去端上鱼汤,又坐回床沿。见到这幕何绣已羞愧的不能自己,眼眶不由得泛泪。
「小姐,我只是一个ㄚ环,你却如此待我,绣儿却不知天高地厚。」她愧疚万分。
「胡思乱想伤口怎会快好,并且容儿何时只将绣儿当ㄚ环看待了。」何绣这些年来多少次为她出头,多少次舍身相救,她皆铭记在心,两人之间的情谊早超乎主仆,她不否认内心纠结。「趁热将鱼汤喝了,这几天伤口要是还痛著,忍忍吧。」
「小姐……」何绣自责又内疚的靠在她肩上,不敢看她。
何绣认错似往她肩上靠,害得她手上温热的鱼汤差点泼出,她吓了跳,赶紧移开鱼汤,不在乎地柔声道:「没事,别将鱼汤翻了趁热吃了吧。」她谁都可以她计较,但绣儿她无法,没有绣儿,也没有今日好端端的她。
自从何绣对司徒牧并白情意後,司徒牧即刻意避著去何绣那儿,不止何绣感觉出来,莫宛容心里也明白。
久而久之,莫宛容怪起自己,假使不是自己心眼小,她相公怎会避讳成这样,彷佛绣儿得了瘟疫一般。趁著未就寝前,她脑里想著提亦或不提,她在那妇人之仁、犹豫不决时,解了衣带的司徒牧突从背後抱住她,敞开的胸膛贴在她身上想要求欢。
「自个儿想啥?不理我?」灼热的双唇渴求的游移在她白皙的肩颈舔舐,她酥麻的缩著头低喃。
「没想啥?不过……不过……」从背後窜进衣襟的大掌出奇不意搓著她胸口,让她陶然的不禁嗫嚅,腹里也紧缩了下。「牧……嗯……」
他火热煽情,让她话不知如何出口。他正值血气方刚之年,性欲如乾柴烈火,旺盛的不可拾。
他一手环著她腰际,一手窜进她胸口衣襟里,全然对她欲言又止的话不感兴趣,只顾轻柔揉捏衣物里令人血脉贲张的身子。
「娘子的身子柔软得令人爱不释手,我爱的好想将她揉进自己身子里。」他贴上她双唇,舌头交缠著她。
「嗯……」想说话的樱桃小口被他舌尖上的情欲占满。
他手劲越来越用力,丰乳如颗棉球在他掌间被蹂躏,感觉乳尖上蒂蕾被拉扯的快感,她沉醉的不得不发出低吟。如此挑情氛围使她暂时忘却想提之事,沉迷在他对她的欲望。
「想了你一天,我想要你,而且很用力地要你。」他含情脉脉说著,搂著腰际的手指没停下的解开她衣带,一路探寻而下,经过秘丛,毫不迟疑往她湿热的敏感处揉去。
被逗得浑然忘我,她伸手抚住他俊秀的脸颊,深深的吻住他的唇,用力吸吮著他的滋味,让他知道她对他身体的渴望多强烈。舌头交缠厮磨,她大口吞噬著他,像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