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了,娘子!夫妻床笫之事难以拿捏,不如改天让你报复回来。」
听闻莫宛容气嚷的追打司徒牧,「原来你们一个样,成天油嘴滑舌……你……」
司徒牧赫然起笑脸,捉住莫宛容往自己打的玉手,深情款款望她,「容儿,我与他们不同,绝不同!我司徒对天发誓,今生今世非卿不娶,永不贰心,若有违背承诺,将不得好死,五马分尸!」
莫宛容突然定住,露出惊愕,晶莹水眸闪出泪光,「牧,我不要你五马分尸……我爱你……」
(10鲜币)31鸳鸯戏水
司徒牧一打开房门,李技就坐在屋檐支著下巴打盹,听见门开启的声音,他才探头看看司徒牧背後,莫宛容没跟出来,他才悄悄倚到司徒牧耳边道:「大小姐问说,你最近怎都晚起,你自己去解释吧!我怕说错了,你又要呼我头,嘻嘻嘻……」
他本来想说,少爷金屋藏娇,春宵帐暖,爬不起来!呵呵呵……这麽说铁定被白眼,所以他嘴吧还是闭起来。
「变聪明了。」
司徒牧关起门走去,李技跟上回廊,晃头晃脑想了阵问:「少爷,不担心莫姑娘肚子大了,你们还没成亲……」
司徒牧赫然停下脚步,一味想像刚才在房外听见的云雨声,自己也陷入遐思的李技,直直撞上司徒牧。
「喔……」撞上去,撞上了他结实的背脊,鼻子撞上他後脑,痛得摸著哀叫。「少爷,你干啥不走,忽然停下来,撞到我鼻子了。」
「不许在莫姑娘面前胡乱说话,小心我劈了你的嘴。」司徒牧突然作势要砍他,李技当真吓了一跳。
「晓、晓得……」他一下子变缩头乌龟,躲去壳里。有了莫姑娘後,著时就绕著她转,嘴里、心理,全是莫姑娘、莫姑娘……
还真莫姑娘?如此生疏喔!
莫宛容住在这的这些日子,何绣每天来回一、两个时辰,没有一天间断。每天清晨起床李技著没事就坐在屋檐等她,然後跟她唇枪舌剑一番,欢乐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太阳快下山她又回去,李技又开始等待明天太阳升起何绣的到来。
今天一样,他又坐在梧桐树前的屋檐,一下子发笑,一下子又皱眉。
「喂!你在干啥?」何绣突然出现,往坐在屋檐发呆的李技头一巴掌呼过去,他突然醒了。
「凶婆娘,干啥又呼我巴掌?来就来了,叫我一声不就得了。」被吓一跳的李技摸著被打疼的头颅,翻著白眼瞪她。
「叫了呀!是你自己没听见,不知在想什麽?」抱著一袋东西的何绣自各儿往前走,她现在已可在知县府来去自如,不会迷路。
李技跟上去,在她背後道:「坐在那儿等绣儿姐姐嘛!哪知等著就睡著了。」
「又是绣儿姐姐?很不中听耶小技小弟弟……」何绣故意这麽咕哝抱怨,李技确实比她小,可她就是不想当他姐姐。
「嘿嘿嘿……」他傻笑,突道:「绣儿姐姐吃过荷糖糕吗?」
「荷糖糕?啥是荷糖糕?」何绣摸不著李技干啥提这。
「我跟你说,我家夫人寄了好多甜点来,我帮绣儿姐……」发现又叫错,他赶紧更正,「绣儿姑娘留了一些,这可是好东西呢?是之前朝廷进贡之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