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睡我睡了。」莫宛容见他依然处在原地,聪明的他变成呆头鹅,羞赧的又躺了下去,紧紧盖住被子。
司徒牧又愣了会,蹲下身将方才滑下地面的衣裳、披风捡起来放好後不确定的跺到床沿,坐下去,翻起被子上床、躺著盖住。
感觉身边窜进冷风,一下子又温热起来,莫宛容闭上的眼睛又睁开,对他含羞的笑了笑,「床上是不是温暖多了?」
「是温暖多了。」司徒牧双眼不敢阖,望著床头苦笑,顿了会道:「可我不确定是否禁得住?要又冒犯了莫姑娘,那……」
「傻瓜!」莫宛容娇羞的贴近司徒牧,从被子里搂住他腰际,枕在他怀里,「容儿这辈子只当司徒公子的人,怎有冒犯之说。」
莫宛容芳香气息引司徒牧胸口又喘了起来,轻轻握住搂著自己腰际那双细致的手,方才血液里尚未平息的窜动又开始作祟起来。
她愿意跟自己发生肌肤之亲?她可知道他现在对她有多渴望?
(10鲜币)30不可拾的水流(h)
清晨,睁开眼,床帐里亮著稀微光线,枕著司徒牧手臂酣睡的莫宛容双翦依然沉重的阖著。夜里缠绵热意似乎未退,司徒牧俯下身轻吻他新妇款款动人眼帘,待她缓缓睁开眼,他深情款款的望著她,将她往怀里搂得紧紧,两具赤裸的身躯又开始摩娑起来。
莫宛容从酣睡中醒来,睁开眼,接触到司徒牧炯亮目光,似灼热巨阳燃烧她这朵含羞待放的花蕊,烫得她两颊发热,羞得垂下红颜。
昨夜翻云覆雨,裹在被里的身躯依然一丝不挂。天色已亮,光线微微照进帐内,分明早被看尽,莫宛容却不知担心什劲?担心如何起身,一丝不挂的在他眼前更衣?娇容害臊的不敢抬起。
她嫣然巧笑,两人驱体微微碰触,可以感觉到彼此的体温,想到昨夜激情,莫宛容依稀不敢抬起头,不知昨晚那般放荡的自己司徒公子会怎想?
「怎了?昨夜睡得不好?」见她一直垂著头,两人视线没交集他担忧。
「没……」她赫然抬起头,接触到司徒牧担忧眼神,「睡得好……很好……」
昨夜里他好激烈,完事她阖眼即香甜入睡,连梦都没做,一觉到天亮……所以,她好害臊!
「好,那好……」司徒牧赫然开朗,她没生他气!伸手摸摸她粉颊,道:「今日我即再捎信回辽宁给我爹、娘,告诉他们我要与你成亲,成亲後你即随我回辽宁。」
「嗯。」她高兴的枕著他的肩。随他回辽宁?北方她没去过!听说那儿终年白雪皑皑,和温暖的南方不同……但,只要他在,那儿一定比莫家温暖!
「嗯?嗯,是啥意?」他故作不解,眯眼笑问。
嗯就是嗯啊!原来他也会作弄人!不就是『好』,她愿意,定要她害著羞的说出口……她说不出口!羞得往他被里的胳臂弯躲。
「还躲?跟我讲讲,愿不愿意跟我成亲呢?」他欢喜的探进被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