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惆怅,乾脆跟她说,知县大人没答应赐婚,他也不好强人所难。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而是他会见司徒牧时,司徒牧亲口告诉他,他欲婚配的是他三女儿莫宛容并非二女儿,这让他感觉棘手,自己女儿的性情他自己明了,为不使手足反目,莫源松只好退而求其次,那就是亲口拒绝了司徒牧的求亲。这样两个都不嫁不就没事了,这是莫源松打的如意算盘!
可是,当莫源松告诉莫宛若结果时,莫宛若就像疯了似的跑回了房间,关起来,得知真正原委後,更是大发雷霆。
「气死我了!」莫宛若气得在房里摔杯子。
「二小姐……」她贴身ㄚ环秀菊,赶紧蹲下去捡起破碎的瓷片,去跟周总管打听老爷去知县府後的实情,二小姐依然不高兴,秀菊感到委屈。
「爹竟然骗我,司徒牧那混小子竟然要娶容儿……」她气得用力拍下桌面,正在捡拾地上碎片的秀菊也被吓一跳。「我就让你嫁不出去。」
说完她气吁吁冲出去,往後方厨房去,一到厨房即站在门口大声嚷嚷,「三小姐的早膳呢?」
拿了莫宛容的早膳後她又气冲冲地回到自己房里,从梳妆台抽屉拿出一包白色细沫浇上稀饭,递给刚将地面拾好的秀菊。「端去给绣儿,说你帮她去厨房拿的三小姐早膳。」
秀菊看了一眼莫宛若递给她的食物,心里有一丝不安,怔著没动,有些畏惧。
「拿去啊!还在杵什麽?你要是敢乱说话,小心我撕了你的嘴。」莫宛若用冒火的双眸瞪她一眼,秀菊吓得赶紧拿著托盘往宛霞阁去。
回来几天莫源松难得清静,城里名流士绅知道他难得回府,不是登门造访,即是柬请邀宴,让他应接不暇,难得偷。
好不容易得一刻清静,莫源松浸在蒸气氤氲的桧木桶里闭目养神,他的妻妾阮鸿瑜也赤裸的身子在浴池旁伺候他,仔细地帮他搓洗著被,他很享受地眯著眼沉浸其中,但想到去知县府不果,二女儿这几天不停对他使性子,他就有所怨言。
「我说那若儿个性实在太骄纵了,就像她娘一样好强,那天硬著头皮去知县那儿,回来还得看她脸色,想想哪有女方去男方家提亲说媒的,我还不是厚著脸皮去,可人家看不上他,我哪有辄。」莫源松只能在这抱怨,要是抱怨给那对母女听,铁定掀了屋顶。
「也是老爷自己宠坏,怪得了谁?」戳著男人背,阮鸿瑜笑咪咪说著,这家别说妻妾争宠,连女儿都在争宠,他又不是不晓得,谁叫他妻妾多,儿女也多。阮鸿瑜也不确定自己能得宠多久。
「我宠?我哪能不宠?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你我不也宠!」
莫源松笑嘻嘻伸手拉住,阮鸿瑜细致的手,又伸手摸摸逗逗她胸前垂挂的嫩乳上的乳尖,脆弱肌肤很快硬起来,她不禁娇声嘟哝。
「老爷,你又逗人家,不帮你搓背了。」男人爱女人撒娇,爱女人逗弄,她不只年轻就会撒娇、会逗得他乐呼呼。
「怎著又不高兴起来,嘴唇翘那麽高,呵呵呵……」莫源松心又爽起来,拉著她入浴池里,硬要她往自己身上坐。
阮鸿瑜才泡入浴池,坐上莫鸿源身上,澡池外却传来吵闹声。
「四夫人不能进去,老爷跟五夫人在沐浴。」
「为什麽我不进去,闪一边去。」尚洛水盛气凌人的推开阮鸿瑜的ㄚ环自行推开澡池门进去,莫源松与阮鸿瑜看见她脸色一致微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