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叔叔根本没有爽到就被你咬泄了……好可恶的小孩……!!叔叔白疼爱你了!”
刚要继续拳脚相加,龟山便又拦住他说:
“别动手了,你没看到凯裕君很痛苦吗?你也快去包扎一下吧,这里有我对付。”
布兰特却一直开开心心地摄像,他举著镜头评价道:
“凯越的性格真是迷人,竟然害羞成这样───害羞到一口咬上去来反抗呢,难怪会让黑鳄先生著迷,连我这样的人也都快要抵抗不住了…如果我把如此富有戏剧性的录像带拿给录像俱乐部的朋友们看,他们搞不好都会来光顾欲望公馆。”
曹先生没工夫理睬布兰特的喜悦,愤愤不平地起身离开处理伤口去了。
龟山便借此机会取了一只巨大的假物,在尾端束上皮带,扭著凯越下颌想要塞进去。凯越於是拼命躲避,龟山则用那假物巨大的前端翘开他牙关,蛮横地侵入了口腔。边束紧皮带边说:
“这下可不好了,凯欲的嘴巴不得不被我处理一下,原本可以让我和曹上下享用的身体,只剩下一张小嘴了……你的性格可真是让人头痛。”
那只漆黑巨大的假物很快就触到了少年柔软的上颚,原本已经无法继续深入,龟山偏偏谨慎地推而又推,一阵阵痛苦、恶心的反复感简直让凯越无法忍受。那男人牢牢押赴著他,很快便将那皮带束紧在脑後,假物则还有长长的一节留在口外。
布兰特从镜头中欣赏者少年的样子,他赞叹道:
“迷人极了,唇边的鲜血还没擦干净,就被迫要含著巨大的道具,你比别的少年更加诱人。对……就是这样的眼神,凯越,你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魔力吧───越是倔强、挣扎、愤怒,便越会激起变态叔叔们的征服欲……”
“什麽‘变态叔叔’?”龟山不满地说“我和曹也是在追求爱情的。”
“呜嗯嗯……!”凯越随後被他掀翻在地,那男人推开少年双腿,便看到刚刚遭受侵犯的身体泛著粉红色。
他早就急不可待,匆匆戴上套子就侵犯进来。凯越立刻哀鸣著仰起头来。
“怎麽?”龟山兴奋地问“我的家夥比曹的舒服吗?让你如此按捺不住?”
随後便晃动著大肚皮前後摇摆。这家夥比曹先生晃动得更加残酷。凯越在那痛苦而耻辱的接触中低低哀鸣著。
此时布兰特也饶有兴趣地凑近过来,举著摄像机在凯越面前左顾右盼。随後说:
“让我拍拍凯越的身体吧…看到他兴奋的样子,客人们也会高兴的。”
然而当他的摄像机举到少年身体下方时,却失望地发现这男孩毫无反应。布兰特叹了口气随即站起身来说:
“龟山先生,他一点也不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