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便抚上他小腿,进而抚摸到大腿,凯越的视线燃烧般地紧盯著那只手掌,好像他的手上附著病毒一样,每靠进一步,都会让少年的抵触情绪上升到极点。
然而曹先生的手终究还是被水晶栅栏挡住了,那男人肥赘的身体已经最大限度地贴合在栅栏上,脸部夹得直变形。
这只手掌刚刚停下,身後的一双手臂就冷不防抱住了凯越身体───不知何时,龟山已经绕到身後,将少年与水晶栅栏一并抱住。
凯越的小臂被皮绳和绒绳整个缠绕在栅栏上高高举起,龟山便在他无法设防的身体上摸索起来。那男人不但粗暴,还是个了解猎物软肋的老手,他专门袭击脆弱的敏感处,在凯越胸前和小腹发泄著暴躁、急迫的情绪。
不知怎的,这幅身体若在黑鳄手中,无论何时或何种接触方式,粗暴也好、温存也罢,凯越都会尝到甜美的情谊。而如今在曹先生和龟山手中,他却始终只有疼痛和恶心。
“呜、呜嗯……!”龟山的抚摸方式,让凯越疼痛得低吟出来,可双臂被牢牢禁锢著,丝毫没有摆脱的余地。
此时布兰特才开口对曹先生和龟山问:
“你们两个在做什麽?”
两人於是抬头对那男人说:
“不是说四十万吗?我们会付钱的。”
“有意思,”布兰特笑起来“他在笼子里面,你们在外面,要怎麽上?况且凯越那个可爱的地方正在被我惩罚著,恐怕塞不下别的了…”
如此直白的说法,让曹先生和龟山投来异常兴奋的目光,两个人简直一发不可拾了。布兰特急忙摆摆手:
“我可不想火上浇油,你们还是不要兴奋得好,因为今晚我还想要给凯越搬家呢。”
随後这男人瞥了一眼笼中的少年,看到那少年正怨恨又惊恐地盯著他看,於是就俯下身来,以蓝色的迷醉视线回望著凯越说:
“别担心,虽然我答应了曹先生和龟山,让他们痛痛快快和你玩,但我还是会把你拍得美美的…”
“呜呜──────!”
听到这话,凯越拼命想要挣脱双臂,布兰特看得出,若真被那少年挣脱了,自己眼眶上恐怕会挨上个几拳。他於是故意软弱下来说:
“你的眼神好凶啊,凯越,还记得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吗?那时候你多可爱,像只毫无防备的小绵羊…我们还接吻过呢……”
这话一出口,顿时让凯越回忆起不久之前的事───在他寂寞失意、认为黑鳄离弃了自己的时候,布兰特便趁虚而入,那时这男人的确是凯越唯一的朋友。
直到凯越了解了真相,才有意回避了布兰特,然而即使是那样,凯越仍旧在心中暗自惋惜,想著:
“如果布兰特不与黑鳄为敌,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然而此时凯越才感到自己如何的幼稚,也在此时让他明白,黑鳄为什麽始终将自己罩护在他庞大的墨翼之下───因为黑鳄的世界不透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