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呵啊啊啊啊…………!”凯越简直无法忍受那样的拉扯,感到那男人快要将自己扯断了。
黑鳄则皱皱眉头,体验著来自那少年体内的翻覆之感,随後说道:
“凯越里面就像会动弹的热泥浴呢…舒服得无可言喻……”
“你这家夥……!!快放手……!我要死了!!”
“怎麽能放手,我才刚刚开心起来……”那男人低头吻著少年高昂的前端,随後又说“真没想到,我们都已经上床十万次了,那里面竟还有我没能开发到的处女地……让我今天才真正领略到凯越的魅力───凯越的魅力不仅仅在於给与我的即时舒适,还在於这幅身体是块永远开发不完的神秘百慕大,每次上床,都会给我新的惊喜……”
“大变态!!”凯越已经听得忍无可忍,他大声吼道“恶心的话你说够了没有?!你脑袋里没装别的东西,只有这些说不完的恶心话吗?!”
黑老板听了倒是不为所动,他平静地问道:
“你对我的责备,是否可以理解为,催促我快点做些实际的事,而不要总说虚的……也好,得你等不及,对我来说,让身下的人不爽快,才是最大的失败……”
随後那男人不再多说,他一手牵著凯越敏感的身体,一手推著他膝盖,以自己的坚挺和粗壮不停取悦著爱人。
或许因为那男人这次玩了新花招,凯越觉得和以往的体验都不相同───无论是前面还是後面,他无法真正专心享受任何一处敏感,又似乎被每一处敏感所左右著。
凯越处在奇特的强迫状态之下,他无法放松腰肢,不得不竭力配合爱人的牵引,否则牵引的快感就要化作疼痛,然而也正因为努力提起腰肢,那纳了爱人坚挺之处的温域,始终随著前端传来的快乐而张弛,黑鳄便从这样的张弛变换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乐趣。
直到他发现身下的少年咬紧下唇紧闭著双眼,做出辛苦忍耐的神情,便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黑鳄突然放过他的了根部,转而抚上敏感的前端,在形状美妙的器官上熟练的抚慰起来。
“嗯嗯────!”
此时即使没有了牵引,凯越也高高的提起腰部迎合他的出入,他知道,这就是黑鳄的厉害,这男人可以以如此方式支配别人,自己也是被他迷惑的人之一。可即使明白这些又如何?被这男人所爱,在他的爱中疯狂,似乎已经成了此时此刻唯一的幸福。
凯越脸颊上染著桃色,勉强在迷乱的瞳孔中寻到了爱人,於是张开双臂,指尖也微微抖动。他对那男人表白道:
“黑鳄…我爱你……除了黑鳄,我不会接受任何人……”
似乎正是这句表白,彻底冲垮了那男人心中的堤坝,他只说了一句:
“抱歉,我要来了……!”
凯越便已经感到熔岩灌入了自己的身体。柔弱的内脏在他的灼烧下一阵缩,便逼著那男人把华一点不剩地留下来。两人的爱液很快便在白皙的腿侧会聚起来,汩汩而下。
黑鳄紧紧抱著怀中的少年,他们的交合之处更是亲密无间的容纳在一处,许久也不肯分离。
直到气息渐渐缓和,黑鳄才亲吻的少年温湿的额头说:
“你的借宿好贵……”
“什麽?”激情的余韵中,凯越没听懂他的意思,他疑惑的看著黑鳄。
那男人便说:
“快要把我的儿子们吸干